主黯然地道:“怕我沾上。”
寒松齡沒有再開口。
撩撥開吹散在額前的烏雲秀髮,白鳳公主道:“寒公子,你不想再說什麼了,是嗎?”
寒松齡慢慢轉過臉來,沉聲道:“公主,你的世界與我的不同,我說的與想的,都與你截然不同,公主,我們能談些什麼?”
白鳳公主道:“寒公子,每個人的世界都不會完全與別人相同,因此,人人需要要互相適應。”
寒松齡微微一愣,突然失聲笑道:“公主,你看我能適應別人嗎?”
白鳳公主望著那張俊臉,連想都沒想道:“是否要去適應別人,在你,寒公子,你認為自己還有重於任何事情的事情需要你去想去做,因此,你不會那麼做,但是……”她舐了舐那豔紅的小嘴,緩慢地道:“別人會去適應你。”
寒松齡一怔道:“公主取笑了。”
白鳳公主道:“你並不在乎任何人取笑,你是嗎?”
寒松齡目光從白鳳公主臉上再次轉到雪野裡,淡漠地道:“事實上,確是如此。”
白鳳公主凝重地道:“事實上,我說的也不是取笑之言。”
寒松齡沒有回話。
白鳳公主又道:“寒公子,你仍然不信是嗎?”
寒松齡道:“公主,如果你說的是不取笑的話,日後事實會證明你錯了。”
白鳳公主凝重而顯得有些吃力地道:“即使錯了我也無怨無悔!”
寒松齡驚異地望著她那對醉人的眸子,他想從那裡找些不真實的成份,但他所看到的除了坦然與誠懇之外,別的卻一無所見。
首先湧上心頭的是種難以言喻的喜悅,但是,當寒松齡想到自己日後的處境之後,那份喜悅立時便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沉沉的重擔壓在心上,他迷茫而又仿惶地道:
“公主,為什麼?只為了你曾受過我的幫助嗎?還是,為了你日後的行動需借我之力?”
白鳳公主幽幽地笑了笑,那雙明亮的眸子中漸漸罩上—層薄薄的淚痕道:“寒公子,你知道你說這些都不會是理由,你也知道什麼改變了我,但是,你卻想壓制著它,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