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中,似見寒松齡右臂抖動了一下,掃雲鞭突覺臉上一麻,接著是一陣無法忍耐的徹心奇痛,同時,人已正好落在地上。
本能地伸手向臉上一摸,立時覺得臉上多了十字形的兩道深槽,摸下來一看,卻沒有絲毫血漬。
周圍的人,此刻全都驚得呆了,就連雙絕鐧也不例外。
因為,掃雲鞭老臉上那個白肉外翻,深可見骨的大十字,比之血肉模糊的情景更令人心寒膽顫。
寒松齡悠閒得有些近似冷酷,望著雙絕鐧道:“龍朋友,現在你該更能相信這柄劍的真假了。”
寒松齡的聲音,把這些人從幻境中拉回了現實。
掃雲鞭首先沉不住氣,大聲問道:“混帳東西,你……你們盯著我看什麼?龍江,我的臉怎麼了?”
雙絕鐧龍江沉痛而為難地望著掃雲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突然,一絲恐怖的念頭浮上心頭,掃雲鞭以顫怵的聲音大叫道:“龍江,說啊,怎麼啦?”
雙絕鐧嘴唇啟動了一陣,但卻仍說不出話來。
寒松齡陰冷地笑了笑道:“韋朋友,沒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寒某人在你臉上留下了兩道深及骨的深槽而已。”
掃雲鞭心頭突然一沉,脫口道:“寒玉絞血劍,不……見……血!”
寒松齡冰冷地點點頭道:“因此,它又有魔劍之稱。”
掃雲鞭猛然向後退了一大步,再度舉手向臉上摸去,目光中充滿了恐怖。
寒松齡森森地露齒笑了笑道:“韋朋友,寒松齡已說過,那算不了什麼,人一死,就沒有美醜之分了。”話落大步向掃雲鞭走去。
雙絕鐧猛然間縱身躍落掃雲鞭韋山身側,搖動著手中雙鐧,咬牙切齒地道:“寒松齡你囂張得有點過分了。”
寒松齡仍然那麼深沉地笑著,冷酷地道:“龍朋友,你與你的手下都救不了他,甚至會連你自己也保不住。朋友們,你怨寒松齡的事太多了。”
雙絕鐧額角上已冒了出汗,冷聲道:“寒松齡,有種的,你試試看。”
寒松齡搖搖頭,冰冷地道:“咬人的狗不露齒,龍朋友,你不必張牙舞爪,寒松齡以為你得該拿點真實本事出來了。”話落人已逼到雙絕鐧身前不到五尺處了。
雙絕鐧緊緊手中雙鐧,當寒松齡才逼到三尺左右的時候,突然大喝一聲,跨步揚鐧,“雙龍奪珠”,左右雙鐧同取寒松齡兩邊太陽穴,出手快、準、狠、辣,真有雷霆萬鈞之勢。
寒松齡腳步一停,觀準來勢,身子倏然一縮,雙鐧從頭頂上一閃而過。
雙絕鐧似乎料定了寒松齡會有這一著,就在他身子一矮之際,抬腿照準寒松齡心窩就是一腳。
寒松齡星目中寒光一閃,左臂猛然向上一隔,正打在雙絕鐧龍江的右腳跟上,一隔一抬把雙絕鐧龍江倒翻七八尺遠。
雙絕鐧身後的掃雲鞭韋山一見雙絕鐧被推了出去,就知不妙。
才想撥腿逃避,那冷芒逼人的利劍卻已早到達面前了。
老臉—亡的肌肉恐怖地抽搐著,雙日盯著寒松齡,吃力地喘息道:“寒松齡,你……你真要趕盡殺絕嗎?”
寒松齡俊臉冷如玄冰,低沉地道:“朋友,冰天雪夜,你以為寒某有那種心情來與你說笑嗎?”
掃雲鞭韋山深深地吸了口寒氣,急聲道:“寒松齡,老夫與你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你非……非取老夫的命不可?”
寒松齡陰森地道:“韋朋友,放硬朗點,咱們站的陣線既不相同,就不該期望對方憐憫。各位要的是寒松齡的命與劍,寒某要得的卻是隻有各位的命,這不能說不公平吧?”
一時間,掃雲鞭為之語塞,冷聲道:“寒松齡,你逃不出關外,甚至於……”
寒松齡冷冷地一笑截住他的話道:“朋友,那是寒某自己的事,用不著你操心,現在是你掙扎的時候了。”
雙絕鐧龍江向四周的手下招招手。立時人動如潮,湧了上來,包圍圈立時就縮小許多,然後,轉向寒松齡冷聲道:“寒松齡,是戰是和,老夫以為你最好考慮考慮。”
寒松齡冷漠地四周掃了一眼,突然朗聲笑道:“龍朋友,你就拿這些做為交換的本錢?
哈哈……你把我寒松齡看得太好說話了。”
掃雲鞭趁著寒松齡注意力轉向雙絕鐧龍江的一瞬間,雙掌猛然一舉,由下而上,拍向寒松齡,出手的同時,人也急如鬼魅般的向後飄去。
動作不能說不快,但是,他雙掌推出之後,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