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薄,她都需要自己的班底。
這次的弟子在不清楚他們中有沒有奸細的情況下,她不敢貿然的將對方納入自己人的範疇,她是動過使用聆心術的念頭的,但那神術不僅消耗真元,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多一分真元可就多一份保障的,而且用過後一個月都不能用神識,如果有人突然襲擊,宋槐軒肯定會護著自己,絕對不會救那些弟子的,她非常清楚宋槐軒對於縹緲宗,僅僅限於是她趙舒雅的宗門,並不是他宋槐軒的宗門,所以要他為這些弟子的安全考慮,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真有危險時他肯定是帶著自己逃跑,但這些弟子就危險了,所以這事她就暫時擱下了。
現在她將弟子打到的獵物收入自己囊中,也是為了觀察眾弟子的表現,對那些面露不滿的完全剔除,對那些臉色看不清表情的,也列入重點觀察物件,而那些只見興奮,不見抱怨,甚至神色間還帶有感激的弟子,趙舒雅便記下這幾個弟子,如果他們真的沒有問題的話,就可以正式納入自己的班底了。
有事沒事的,她都對這幾個滿意的弟子開小灶,不時的給些丹藥或是讓宋槐軒給他們的戰鬥時不足的地方給予點評,對於戰鬥她可是一竅不通,只有讓最有權威的人發話啦!而宋槐軒雖然冷是冷了點,但是每每都能說中問題的關鍵,讓眾弟子對他是又敬又怕。
而那些被排除在外的弟子,看著那些弟子都若有所思,彷彿看出了什麼,漸漸的他們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學著像那些弟子那樣,但是他們已經在一開始就表露出了他們心底的不滿,哪怕現在亡羊補牢,已經為時過晚。
他們目前是向著那神秘的山洞而去的,一路上不少弟子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深入到了萬獸山腹地,他們就算想提前回去也是不敢的,再說他們此次來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沾沾趙舒雅身上的福緣,所以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由於趙舒雅並沒有向弟子們提及她的目的地,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夙心草到底是長什麼樣,是做什麼用的?而且這個任務掛在任務房已經幾百年了都沒人去接,讓大家的好奇心都提到了最高點。
山洞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望著不斷向外冒黑氣的洞穴,眾弟子心中都有些膽怯了。
“趙長老,莫非這洞穴中有夙心草嗎?”廖志剛首先發問,他性格比較急噪,但是卻是有什麼就說什麼:“這夙心草是長在這種類似魔洞的地方?”
“不是的,這個洞穴將承載我們縹緲宗未來的命運,將來縹緲宗的興衰榮辱都將取決於它。”趙舒雅的話讓一些弟子眼中閃過幾道奇異的光芒,她和宋槐軒對視一眼後,都將這幾個弟子記了下來。
趙舒雅並沒有馬上進入洞穴中,她讓弟子在離洞口五十米處休息,而她自己則和宋槐軒、龍飛雲一起進入到洞穴中。
“那幾個弟子你認識嗎?”趙舒雅問。
龍飛雲還沒搞清楚她問的是哪幾個弟子,宋槐軒就回道:“不認識,應該不是魔窟的,而且他們的身體裡沒有生死符。”
龍飛雲這才知道趙舒雅問的是宋槐軒:“丫頭,你們說的是哪幾個弟子?聽你們的意思,這批弟子中有其他門派的奸細?”
宋槐軒瞥了對方一眼:“你發現了嗎?真是觀察‘敏銳’啊!”他語氣中毫不掩飾的諷刺讓龍飛雲語氣一咽。
“我……”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時候,反正這萬獸山危險重重,並不是所有弟子都能安全回去的。”趙舒雅打斷了龍飛雲的話,用著極為平淡的口吻訴說著,彷彿她現在談論的是洞內景色不錯一樣。
趙舒雅將神識探進了瑤音中,嘗試著喚了唐嬸,這時的唐嬸還沒有醒,所以趙舒雅只好無奈的退出了神識。
看著越來越黑的山洞,她咬了咬牙,毅然走了進去,宋槐軒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寶貝別害怕,我會在你身邊的!哪怕是死,我也會陪著你。”
趙舒雅感受著宋槐軒手中的傳來的溫暖,覺得自己顫抖的心開始漸漸平靜下來,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轉頭給了宋槐軒一個大大的微笑。
龍飛雲落寞在站在身後,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他有種自己根本就無法介入的感覺,但是他又不甘心,趙舒雅是他先遇到的,也是他教導長大的,怎麼可以拱手讓給別人,他心中滿滿的嫉妒化為了不平,而這些趙舒雅並不知道,但是一直用神識觀察著龍飛雲的宋槐軒卻將對方的表情完全的收入了眼底,他的嘴角微微上挑,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逝。
三人安靜地前進著,但是這山洞卻彷彿將三人的腳步聲都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