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得近乎粗暴,半晌後兩人方分開。
我太過疲憊,腦子不怎麼管用,傻傻地問:“你不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的眼睛不同於剛才的沉沉黑色,此時裡面盛滿了璀璨的星子。
他笑著湊到我唇邊又吻了一下,“我只要知道這件事情只有我能做就行。不管怎麼說你們認識在先,而且整件事情上我本就行事手段不夠君子,今天的局面也有我自己的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有些事情不是說淡忘就能立即淡忘的,我知道你已經盡力,我會給你時間。”雖然陳叔來道歉過,可霍去病那天卻是拂袖而去,之後也沒看出他有半點歉意。因為他突然而來的病,我不想再糾纏於不愉快的過去,只能選擇努力去忘記。
他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不是逼迫而是願意給我時間,願意相信我。我心頭暖意激盪,原本藏在心裡的一些委屈氣惱不甘都煙消雲散,伸手緊緊地摟住他。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的動作就是對他的最好答案,他喜悅地輕嘆了一聲,也緊緊抱住了我。
兩人身體相挨,肌膚相觸,我下腹突然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我,兩人之間原本溫情脈脈的氣氛立即變了味道。他不好意思地挪動了下身子,“我沒有多想,是它自己不聽話。”難得見他如此,我伏在他的肩頭只是笑。
他身子僵硬了一會,扭頭吻我的耳朵和脖子,“玉兒,我很想你,你肯不肯?”
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前,輕聲笑著,沒有說話,他笑起來,“不說話就是不反對了?玉兒,如果有孩子了,怎麼辦?”
我利落地回道:“有孩子就有孩子了唄!難道我們養不起?”
原本以為他會很開心,卻不料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