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英浩大笑了起來;鄙夷地看著黃埔夜澈。
“花邊緋聞;剛剛才上了報紙;就打算正式發動攻勢了?黃埔會長;我好想好不夠了解你;你表面穩重;其實內心夠花的;如果你沒有記錯;趙智善和你結婚還不到半年吧?你又要喜新厭舊了?”
“告訴我她的來歷;其他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黃埔夜澈皺起了眉頭;他現在願意接受樸英浩的任何羞辱;只要他告訴他;琳達的來歷。
“雖然這家律師行隸屬於你;但是你要明白;我只是來給死去的曉婉幫忙;不是給你打工;琳達是我的員工;我不允許你騷擾她;所以無可奉告。”
“樸英浩!”
黃埔夜澈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樸英浩的衣領子;將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憤怒地瞪著他的眼睛;但那憤怒只持續了一時;他馬上熄火了;鬆開了樸英浩的衣服;悲傷地說:“我懷疑;曉婉根本沒有死”
“你什麼意思?”樸英浩一驚。
“琳達太像她了;我要知道她的來歷;不得到確鑿的答案;我不會死心的。”黃埔夜澈捏住了額頭;他的頭又開始痛了。
“黃埔會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不希望你那種事兒做藉口。”
“那不是藉口!她給我的感覺那麼強烈;除非是曉婉;不然沒有人可以做到。”
黃埔夜澈的聲音十分堅定;但琳達現在不肯承認;她一定有她的顧慮;其中最大的顧慮是;黃埔夜澈再婚了。
樸英浩失魂地坐在了椅子裡;事實上;他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女律師的身上有那麼熟悉的氣質;所以他現在不再懷疑黃埔夜澈的目的了。
“是我一個朋友介紹來的;她在濟州的整形醫院;是李勁松教授的助理;也姓李。”
“我馬上去濟州!”
黃埔夜澈一刻也沒有停留;他站起身;直接走出了樸英浩的辦公室;樸英浩凝望著黃埔夜澈的背影;深深感到了震撼;假如曉婉還活著;琳達就是嗎?
黃埔夜澈直接搭乘飛機到了濟州;到達那家整形醫院的時候;已經下班了;但是他以黃埔會長的身份;還是很容易約到了那個助理。
李助理顯得有些拘束;畢竟沒有這麼大的人物造訪過;而且他還是韓國赫赫有名的會長。
黃埔夜澈不想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琳達你認識嗎?”
“琳達?這個名字不熟悉;應該不認識。”李助理真的不知道;桑曉婉使用了這個奇怪的英文名字。
黃埔夜澈皺起了眉頭;疑點似乎更多了;她竟然沒有使用真的名字;顯然她在可以隱瞞她的身份。
“你應該記得幾天前;介紹了一個女律師到樸英浩的律師行吧?”
“哦;你說的是桑婉吧?”李助理這才想了起來;就是那個昏迷了三年的女人。
“對;我想知道;關於她一切;所有細節;包括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黃埔夜澈隨便表面平靜;內心卻異常激動;李助理工作的醫院是整形醫院;那麼是不是說;琳達的那張臉;很可能是假的;她的原來面貌會不會就是桑曉婉。
“說來應該追溯到三年前的一個晚上;李醫生開車去漢城辦事;回來的時候;發現了在一段山路上;有一個被綁著手腳的女人;她好像出了車禍;奄奄一息;如果不是遇到醫生;她肯定沒命了;李醫生說;當時沒有任何聯絡方式和身份證明;他就著急回濟州;就一邊救治;一邊帶她回了濟州”
“曉婉”
毫無疑問;所有的猜疑和感覺都是真的;桑曉婉活著;她被救起了;斷崖燒焦的女人是韓熙貞;瘋狂的韓熙貞綁架了桑曉婉。
車禍的一瞬間;桑曉婉很可能被甩出了轎車;所以才得意倖免
黃埔夜澈無法想象那一幕;她躺在冰冷的山路上;血在流淌著;沒有人可以幫助她;直到李勁松的轎車出現
悲愴侵襲了黃埔夜澈;他低下了頭;面色變得鐵青;那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為了準備會場;為了一個驚喜;沒有去接她;假如他能及時出現;帶著曉婉一起走;就不會有那場綁架;不會有車禍;更不會有三年的分別。
懊悔和自責讓黃埔夜澈呼吸困難;他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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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曉婉的男人1
桑曉婉目光嚴厲地看著兒子黃埔宇晨;他越大;主意越多;說出的話;讓越讓曉婉無語;看到媽媽責備的目光;宇晨馬上抓了一下頭髮;傻笑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