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夜澈的身影出現了。
“媽;我要和您談一談。”
黃埔夫人抬頭看著兒子凝重的神情;就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綁架桑曉婉這件事確實有點離譜;可她真的是想給那個女人一個機會;一個臺階;誰叫她就是不肯順著別人的心意。
蓋好了宇晨的被子;黃埔夫人走出了房間。
客廳裡;黃埔夫人坐在沙發裡;有些不安;樓梯旁;黃埔夜澈倚在那裡;良久也沒有開口。
“你不是要和我談談嗎?”
“是;我想讓你和爸爸去中國;正式拜訪桑曉婉的父母。”
“哦;為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去拜訪他們?難道他們就不可以來韓國嗎?畢竟我們是”
“你們只是向桑曉婉求婚男人的父母;不是豪門富人;不是”
黃埔夜澈看到媽媽的表情;終於明白桑曉婉在堅持什麼;她要求的不是金錢和財富;而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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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貼身保鏢1
黃埔夫人還想堅持什麼;可看到兒子堅毅的目光;只好無奈地說“我回釜山和你爸爸商量一下吧”
“如果你們不按照中國的習俗;親自登門拜訪;放低姿態;永遠也不可能讓宇晨回到黃埔家;桑曉婉需要的不是金錢和權勢。”
“她是我見過最難纏的女人。”
黃埔夫人低聲地嘮叨著;這次就讓她逞強一次;等她進門了;就知道誰是媳婦;誰是婆婆了。
真正放下工作;躺在醫院;桑曉婉從來沒有這樣放鬆過;緊繃了六年的情緒;一旦鬆懈;就算手臂痛;也覺得暢快、舒服。
最主要的;她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到一個渴望看到的男人;那雙深情;讓她為之心動的眼睛。
如果不是黃埔夫人的清高傲慢;樹蔭下的那個身影;就已經讓曉婉妥協了;可此時;她也許需要更多的勇氣。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月後桑曉婉出院了;手臂已經完全恢復了;出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將資料整理好;雖然一直想提前回國;還是因為受傷;滯留了一個月;距離正式開庭還有十幾天;桑曉婉還要回到律師行;將國內的資料和證據理順一遍。
機場裡;送行的是安社長;黃埔夫人;還有幾個工作人員;黃埔夜澈因為工作繁忙;沒有辦法趕來了。
那是他的藉口嗎?住院的時候;他幾乎天天出現;現在卻不肯露面了;不來也好;曉婉但是鬆了口氣;不用面對那雙深情的眼睛;她做決定似乎更容易一些。
“我孫子可是韓國血統;回到中國;回到你們的家;不要給他養成一些不好的習慣。”黃埔夫人仍舊一副教訓的嘴臉;好像宇晨幾年都是在不良的環境里長大一樣。
“你好像忘記了;他是我的孩子;原本該是正統的中國血統;卻因為混入你們的血統;不太正宗了;從夫人一貫的要求上來說;這個孩子完全不符合夫人的要求;所以養成什麼習慣;夫人也應該不會太過介意。”
桑曉婉直接回敬;好像她們的韓國血統要純潔無暇一樣;如果不是感情所致;桑曉婉從來沒有想過要讓自己的孩子;一半韓國;一半中國血統。
“我可不想和你爭吵;當了律師;就開始牙尖嘴利;甚至不知道怎麼尊敬婆婆了。”
黃埔夫人十分不滿;這個孫子確實血統不夠正宗;但怎麼說都是黃埔家的重長孫;不容忽視。
“我不但不想和您爭吵;甚至不想看到您;真怕你什麼時候不高興;又採取極端的手段;還有一點;我需要和您說清楚了;您不是我的婆婆;將來也不會是。”
桑曉婉的話讓黃埔夫人火氣大升;這女人;真是塊臭石頭。
“都不曉得;將來你會是個什麼樣的媳婦;做你的婆婆可真是不幸。”
“只要不是黃埔家的;您就不必擔心。”
桑曉婉不想再謙讓這個豪門貴婦;她完全目中無人;盛氣凌人。
被這樣的搶白之後;黃埔夫人越來越覺得桑曉婉這個女人太不好對付了;假如她將來進了黃埔家的門;將是家門的很大不幸;可是看到桑曉婉手裡領著的小男孩兒;她的心有無法遏制地軟了下來。
黃埔夫人不由得俯身下來;握住了桑宇晨的小手;用桑宇晨完全聽不懂的話說。
“可憐的小寶貝兒;奶奶太愛你了;你走了;奶奶好捨不得;記住了;奶奶等著你回來;一定要回來啊。”
“媽媽;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