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黃埔夫人的臉色變了;回頭看著讓人討厭的前任兒媳婦;偶爾在一些宴會上;曾經的婆媳也能見面;但都是冷漠相視;今天韓熙貞純是想讓她下不來臺。
“知道嗎?新娘子只不過是個窮寒酸;我想可能是為了錢才嫁給黃埔夜澈的;畢竟她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
韓熙貞的嘴角輕挑;鄙夷地笑著。
代孕契約;曾經是個天大的醜聞。
“怎麼會呢?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參加婚宴的貴婦人替黃埔夫人解圍;也是嗔怪韓熙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種時候竟然來鬧事。
“你們不信嗎?我今天已經帶來了六年前的契約;當年桑曉婉為了漢城大學、奢華的生活環境;甘願做黃埔別墅的代孕女人。”
韓熙貞一語驚動四座;記者們都張口結舌;這個天大的醜聞被再次揭露了出來。
黃埔夫人驚愕地看著韓熙貞;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惡毒;六年前的事情竟然還敢在這種場合抖出來。
桑曉婉和黃埔夜澈當然也聽到了;因為韓熙貞的聲音很大;她就想讓所有人都聽到這個驚人的事實;新娘不過是但當年醜聞的女主角;她採用了卑劣的手段成了黃埔會長的夫人。
黃埔夜澈憤怒地看向了韓熙貞;一把將曉婉拉到了身後說:“這個陰毒的女人;我叫人將她趕出去!”
不等黃埔夜澈邁出步子;桑曉婉就叫住了他。
“我想;她會自動離開的。”
說完桑曉婉雙手提起了禮服;十分坦然地走向了韓熙貞;傲慢地看著這個和她靈魂交換的女人。
曾經她真心想維持韓熙貞和黃埔夜澈的婚姻;但這個女人沒有珍惜;現在還要自取其辱。
韓熙貞以為桑曉婉會哭泣;會躲避;畢竟這是影響黃埔家和桑曉婉名譽的重大事情;但當她看清曉婉不屑的神情時;不覺愣住了。
“你要來懇求我嗎?”韓熙貞鄙夷地問。
“不是;我只是來提醒你;如果你願意將當年的事情對鋪公堂;作為專業的律師;我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輸給你;你;還有你的哥哥;都會涉嫌捏造犯罪事實;誣陷威脅;住進大牢。”
桑曉婉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韓熙貞的皮包上說:“既然有契約就拿出來吧;我想楚漢良很想知道;當年是誰陷害了他;又是誰讓我走進了黃埔別墅;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請吧;那可是一份重要的證據。”
證據?
韓熙貞確實有些膽怯了;當年哥哥做事怎麼會沒有留下馬腳;這個女人在中國沒有輸過官司;如果真的被她糾結起來;這個契約無疑就是當時的最有利證據。
“你想嚇唬我?”韓熙貞試探地反問。
“我從來都以事實說話;不會嚇唬人;如果你覺得自己的把握很大;就拿出來吧;我想;我現在有足夠的能力調查整個事情的真相;因為桑曉婉已經不再是一個單薄的大學生;而是一名律師。”
桑曉婉淡然地看著韓熙貞;面頰露出了一絲不懼的微笑;完全脫離了六年前的稚嫩;讓韓熙貞有點膽怯了。
“沒;沒有什麼契約”韓熙貞已經結巴了。
“難道是我聽錯了;你那麼大的聲音;在捏造事實;真不像個大家閨秀。”桑曉婉聳聳肩;表示對韓熙貞的歇斯底里十分無奈。
“一定是聽錯了;我只是隻是隨便說說。”韓熙貞的臉色發白。
“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不然大家可能會認為你因為嫉妒這個婚禮;而伺機報復;有失豪門大小姐的身份;這麼低劣的行為;也許還不如一個窮寒酸高貴。”
桑曉婉的表情漸漸鄙夷;她冷笑了一聲;轉過了身;向黃埔夜澈走去;黃埔夜澈很滿意曉婉的反擊;欣慰地伸出手;將桑曉婉的腰身摟住;走向了婚禮的千層蛋糕。
韓熙貞壓著嘴唇;手指握緊了皮包;記者已經圍了上來。
“請問;韓小姐;您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你們一定聽錯了;我剛才說的是另一件事;只是場合不太對;讓你們誤會了。”
“怎麼可能;大家都聽得很清楚。”
“你們這些記者;總是把事情想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無聊;還有事;先走一步;不要像蒼蠅一樣圍著我轉。”
說完韓熙貞拎著皮包;搖動著腰肢;匆匆向婚禮會場外走去。
所有的記者都被搶白得無話可說;他們竟然被說成了蒼蠅;這就是韓家的大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