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值班室就傳來了韓國大媽的喊聲。
當曉婉跑到值班室;又接到同樣落款的玫瑰花時;不覺狐疑了;黃埔夜澈在搞什麼?他們今天不是剛剛見面了嗎?
就算想送玫瑰花為什麼不親自送;還要委託花店的工人送來。
拿起了那束玫瑰花;桑曉婉的心情已經不如第一天收到那麼興奮了;相反;她開始懷疑這束玫瑰到底是不是黃埔夜澈送的;難道是樸英浩那個小子?
將玫瑰花照例插在了花瓶裡;桑曉婉託著下巴審視著;到底是誰送的呢?
等下一次見到黃埔夜澈一定要問個清楚;為什麼送花不留名;讓她這樣胡亂猜疑。
第二天;桑曉婉帶著書走出公寓的大門時;才發覺校園的氣氛變了;一些女孩子都用膽怯的目光看著她;好像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一般。
剛走進教學大樓的樓梯口;幾個韓國女孩子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桑曉婉不覺皺起了眉頭;這些女孩子她認識;就是那個大學姐的跟班兒。
“你們又想幹什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想保護自己而已”桑曉婉真的不想再惹麻煩;黃埔夜澈已經很麻煩了。
一個韓國女孩兒向另一個女孩兒使了眼色;那個韓國女孩兒扭捏地說。
“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氣了。”
“你們向我道歉?”
桑曉婉覺得很詫異;以為又要展開一場名以避免的殊死搏鬥了;卻想不到竟然是善意的道歉。
“對不起;都是大學姐嫉妒;我們都是不得已現在你接受了我們的道歉;就不要生氣了;我們;我們走了”
幾個女孩兒低下了頭;互相推搡著離開了。
莫名其妙;這個道歉來得太突然;桑曉婉皺起了眉頭;轉了過身;發現身後站著一個男人;竟然是樸英浩。
這時樸英浩走了過來;站在了桑曉婉的面前。
“看看;黃埔夜澈只能幫你賠償一些醫藥費;而我;卻可以讓你免受傷害”
“原來是你;真是無聊你就沒有別的事兒可以做了嗎?”桑曉婉抱著書籍;繼續向前走去。
“等等;到底怎麼你怎麼才肯接受我;不會天天讓我到你的公寓站著;送玫瑰花吧?”
“玫瑰花?”桑曉婉停住了腳步;瞪視著樸英浩;難道那些玫瑰花是他送的?
“不會是真的吧;我還沒有送過女孩子玫瑰花”樸英浩抓了一下頭髮。
沒送過?
那說明那些玫瑰花不是這個傢伙送的;那就應該是黃埔夜澈了;桑曉婉似乎有些放心了;她搖了搖頭說。
“不必了;我天天都能收到;所以不缺玫瑰花;相反;你應該將你這份心用在值得的女孩子身上。”
說完;桑曉婉抱著書籍走進了教室。
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漢城大學的生活有條不紊地展開著;黎明充滿了學習的氛圍;然而黃埔別墅的清晨卻沒有想象的那麼平靜。
黃埔夜澈晨運之後;接了律師的電話;開車離開了。
他走了沒有多久;韓熙貞提著手提包回來了。
她一進門;發現別墅裡;原來的女管家竟然不見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坐著輪椅的尹成民;想不到她才離開了一天一夜;似乎一切都變了。
“會長夫人;您;您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尹成民推動著輪椅迎了上來;他剛剛出院沒有多久;回了一趟老家;決定回來繼續在黃埔別墅工作後;才知道黃埔會長要和夫人離婚了;這讓他滿頭霧水;會長和夫人的感情不是已經好起來了嗎?為什麼突然要離婚了?
但這是會長的決定;他也不敢問及是什麼原因。
因為黃埔夫人看不慣韓熙貞找來的女管家;加之尹成民也回來了;將那個女人辭退了。
韓熙貞原本就不喜歡尹成民;這個管家對黃埔夜澈十分忠心;以至於曾經讓她十分難堪;此時見到了;心情似乎更糟糕了。
“想不到;你還能回來;我以為你要癱瘓一輩子呢?”
尹成民聽了韓熙貞的話;頓時啞然了;會長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刻薄;當初是她讓他開車送她去韓哲勳的別墅;所以才會出了意外;在這個事件中;她多少都應該覺得愧疚才是;而不是這樣尖酸刻薄。
“會長夫人;您;您怎麼可以這樣說話;當時的狀況;你大著肚子;懇求我去找你的哥哥;我沒有辦法才開車送你去的;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