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牢牢抓住瓦片。狂風如同是從地底下升騰起來一般,只見無數鋼柱從水泥地中崩裂而出,將整個巷子交錯圍了起來。待那震動聲稍弱下去,我才發現,那相圍的鋼柱彷彿一個巨大的鳥籠,將我們這些人包圍在裡面,與世隔絕。
“哦,真是厲害的機關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七月吹著口哨,頗為欣賞的環顧四周。
“圍兵嗎?真不愧是在軍營裡呆過的女人啊。”鬼刀支撐起身體,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可是芙蕾啊,圍兵只是要讓被圍的人做困獸之鬥,包圍圈外有你的部下嗎?即便是有,我們又要怎麼突圍而出呢?又或者……”他的眼神掃向她,“你早就已經把這裡當做是自己的墓地了啊。”
“無需多言,我只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同我一起死?”
芙蕾的眼神中並無半點虛意,這樣的真實真的讓鬼刀突然感到渾身振奮。他大笑起來,一下拔掉了自己腹上的匕首,道:“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多久了嗎?不過好像有點不公平哦,你有那種死而復生的能力,將來豈不是要對著我的墓碑孤獨終老?”
芙蕾翻手將那翠綠的貓眼石捏在掌中:“這是我最後一條命。鬼刀,你相信我嗎?”
“哼……看來老天爺還真是厚待我鬼刀呢,竟然在臨死前還能讓我知道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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