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看準了那就上啊!怕什麼?大不了再被她拒絕一次羅!”
“若水棄我而去的理由,我心知肚明;她的心思我摸得一清二楚。失去她,我憤怒,失望,不甘,我悲而不傷,感覺自尊受挫。我知道,只要我肯努力站到最頂峰,總有一天能讓她後悔曾經背叛了我——事實證明,不用到最頂峰,她巳經後悔了。”
君默言淡淡一笑,表情無限悵惆:“可是,小雪卻不同。失去她,我憂多過驚,傷多於痛,哀大過怒;我茫然無措,就象陷在迷陣裡,找不到方向。她看似貪財,卻絕不貪戀權勢;貌似心軟,一旦下了決心卻狠毒殘酷,再不回頭;她總愛管閒事,做事沒有規矩,說話不經大腦,不會女紅,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女人該具備的優點,她好象通通沒有。”
“嘿嘿,聽起來這可不象是在誇她啊?”傅雲濤咧唇一笑:“她要是聽到了,不知又該氣成啥樣?”
“是啊,小雪真的渾身都是缺點。可我真沒出息,總是忘不掉她。”君默言撇了撇唇,自嘲地笑了笑:“若水走了,我心裡滿是怨恨,我想過要報復她,要讓她最後一無所有,要讓她後悔。。。。。。我卻從沒想過要挽回她。”
“嘿嘿,蕭若水那女人挽不挽回也無所謂了。”傅雲濤痞痞地一笑,隨口附和。
“可是,小雪走了,我心如刀割,想要恨她,卻總會不由自主地擔心她。不知道她那張沒有遮攔的嘴,又會替她招來什麼災難?她那臭脾氣,吃軟不吃硬,碰上宇文澈那個霸道的傢伙,日子會永無寧日。她還挑食,不吃紅蘿蔔,不吃筍子,不吃香菇。。。。。。不吃這樣不吃那樣,宇文澈怎麼可能照顧得好她?”君默言倚著大樹,抬頭望著天空,目光如水,臉上的神色漸轉溫柔。
“哈哈,默言,你會不會擔心得太多了一點?”傅雲濤仰天狂笑了一陣,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與其在這裡擔心得睡不著覺,不如干脆點,搶回來自己照頓啊,還等什麼?”
“你不明白,小雪跟別的女人不同,她如果不願意,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跟我走。就算勉強把她搶來了,又有什麼意思?”君默言倏然低嘆,惆悵不已。
“笨蛋!女人嘛,只要上了你的床,就死心踏地了!”傅雲濤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露一臉邪邪地笑:“你就是太慣著她,早聽我的睡。。。。。。呃,兩人圓了房,不是什麼事也沒有?我就不信,你對著她,真的沒有邪念?”
“雲濤!別胡說!”君默言低叱一聲,對上傅雲濤似笑非笑的那張臉,無奈地苦笑:“我承認,我是有想過這個方法,而且不止一次。可是,小雪跟秀荷不一樣。我懷疑,她心裡壓根就沒有從一而終的想法!以她的脾氣,才不會在意失不失身。如果我硬來,說不定第二天她就跑得沒了影子,今生今世也不再見我,我不想冒險。”
“恩,說得有道理。”傅雲濤偏頭,露出同情地笑:“依我看,她倒不一定會逃走,搞不好立刻找個男人嫁給你看!”
“她敢!”君默言冷笑:“要真是那樣,我。。。。。。
“有什麼不敢?她不是嫁到藏月來了?你還不是照樣拿她沒撤?有膽在這裡對月唏噓,沒膽動她一根寒毛?”傅雲濤嘲諷地笑了笑,懶懶地打斷他的話,拍了拍衣衫,伸著大大的懶腰往客棧走:“累死我了,不陪你發神經,你一個人慢慢在這裡猶豫好了。等天亮,小雪真的嫁了人了,你就哭去吧。”
“雲濤,你再陪我一會”君默言出言挽留——長夜漫漫,他一個人怎麼熬?
“默言,不是我說你。”傅雲濤霍地頓住身形,回過頭衝他露出一個鄙夷地笑:“咱們是幹什麼?馬賊!馬賊是幹什麼的?看見好的,喜歡的就要去搶!就算不喜歡,只要我願意,也該去搶!哪有這麼多可想的?婆婆媽媽的成得了什麼大事?嗟,跑了那麼遠,你不困,我可困死了!”
“雲濤,雲濤!”君默言瞠目,望著傅雲濤飄然遠去的影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怎麼樣?王爺想通沒有?”傅雲濤剛拐過彎,擠在一堆的逆天十八騎紛紛湧了上來,把他團團圍住。
“嗟,那麼關心他,怎麼都溜得那麼快?躲在這裡算什麼好漢?”傅雲濤哂然一笑。
“哎呀,有你那張嘴,還有什麼是搞不定的?”無名捋了捋鬍鬚:“我們是相信你,才把這個重任交給你的。”
“信任我?”傅雲濤冷笑:“怎麼不說你們怕死?”
“呃,你跟王爺是師兄弟,王爺就算再來火,也不會揍你。”無名一臉諂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