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無恥,有抱負而沒有勇氣,是不能做武官的,別說文人鄙視武人,就算是平頭百姓也鄙視武人,宋代對於武人的看法就是文人手下的一條狗,無論那個文人打了多少敗仗,抑或是根本不會打仗,那也比武人高貴,文人掌握軍權,就是比武人方便。
可是類似於范仲淹這樣的文人在兩宋實在是太少太少,范仲淹文武雙全,那麼所有的文人都是文武雙全嗎?更別說崇尚清談和空中樓閣的宋代,出一個能辦實事的官員是多麼困難,靖康、建炎年間的武將們,都是在戰火中逐漸成長,在失敗與血淚中逐漸成長,而不是在戰爭前就嶄露頭角。
澶淵之盟以後,宋代武備廢弛,仁宗以後的物質文明的極大豐富,已經註定了宋代悲劇性的結局,就連唯一一支具備戰鬥力的軍隊西軍,也在軍隊**和軍官**的雙重作用下喪失了原本精銳的戰鬥力,只剩一個錶殼,宋代的悲劇,已經不可避免。
這個時候,縱使林沖和盧俊義有再大的才華又如何?國家之間的戰爭,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決定的,即使是皇帝也不能主導國家戰爭的勝負,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林沖縱使再有才華,再熟讀兵書,那又如何?在東京城的大小相公的眼裡,林沖只是一條狗而已。
南宋初期的一個宰相呂頤浩就對趙構說過,文人商議國家大事,哪裡有武人的事情?武人只要負責執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