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極殿中,李世民正在和魏徵房玄齡等人議事。
袁天罡也在這裡,用手撫摸著剛剛長出來的胡茬子向李世民說道。
“皇上,七天後,即可給先皇送行。”
走到殿外的方二很好奇,孫思貌是用了什麼手段,可以李淵的屍身儲存這麼多天還不至於腐敗。
話說,那老頭兒該不會是把李淵給醃了吧?
呃!太特麼可怕了,回頭得去找老孫問問。
內侍向李世民通報了之後,方二邁過了那高高的門檻走進了殿內。
“臣方安之見過皇上。”
李世民看向方二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
人家去給大唐找銀礦去了,家交給自己看著。
結果,自己拍拍屁股跑到瀋陽去看熱鬧,工坊被人端了不說,自己的爹也給搭進去了。
“遼東侯免禮,可是有事?”
方二起身後說道:“臣想去瀋陽,您給了小子遼東侯的名頭,可這侯府還沒個著落,也是時候搬到那邊去了。”
李世民皺了皺眉:“朕已下旨,百騎司、左驍衛、右驍衛離京搜尋侯君集等人下落。”
聽著他有些答非所請,這特麼是以為自己要單飛?
“皇上,臣考慮的主要是工坊重建的事情。”
說完,把自己分析的問題向李世民說了一遍。
最後又說道:“當然,方家莊這邊工坊還是要重建的,一些民生的東西,還是放在這裡。”
“棉花已經全部採摘,日後,這邊將會以紡織為主。”
李世民有些尷尬,自己好像是有些想多了,只是感覺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便說道:“你和月兒的婚事,準備什麼時候辦?”
方二愣了一下:“皇上,這個時候提婚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妥?”
李淵駕崩,這是國喪!
那是你爹,還沒入土呢,你就跟臣子提這個,這特麼就離譜!
房玄齡走到方二身邊說道:“於你來說,不過百日的忌諱而已,到時候,這年也過去了,你也十八歲,該辦事了。”
方二。。。。
什麼情況,特麼的,一個個不先把太上皇給送墓裡去,怎麼都盯著自己的婚事操心起來了?
就連一向嘴炮的魏徵,此刻竟也是同樣的表情,沒有一句反對的話句。
感覺好像哪裡有鬼的樣子!
不過想了想,搬到瀋陽之後,也算是天高皇帝遠,可以放開手腳了,方二也就沒計較這麼多。
“皇上,臣還有兩件事情請皇上恩准。”
李世民沒回他的話,而是向一邊的內侍說道:“傳柴國公。”
方二。。。。。
咋的,把柴紹也叫過來,這是非讓辦完事兒才放自己去瀋陽?
一臉無語的方二,在殿裡四下瞅了瞅,御案旁邊有個錦凳,便自己走過去拎過來,放到一根柱子旁邊坐了下去。
然後二郎腿翹起,摸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煙味兒一出,其他人就朝他看了過來。
呃,好像自己抽有些不太合適,使把煙盒摸出來。
系統出品,煙盒上除了煙的牌子之外,並無其他資訊。
把煙盒抖了兩下,幾支煙便竄出了菸屁股。
“那什麼,來跟華子?”
房玄齡走過來,直接一把將煙盒都給拿跑了。
“小子,記著,吃獨食可不是好習慣。”
這特麼怎麼聽著好像話裡有話的樣子?
倒是李靖走了過來:“這小玩意兒不過癮,把你那個又黑,又粗,又長的拿來交出來。”
方二隻得把手伸進懷裡,裝模作樣的摸了一會兒,取出了兩根雪茄遞了過去。
等到柴紹過來的時候,整個兩極殿裡都被煙霧籠罩著。
就連李世民都抽上雪茄了。
一進大殿,二話不說就走到方二面前伸出了手。
“拿來。”
方二很識趣的給他弄了一根。
待他抽上之後,李世民說道:“柴國公,安之和月兒的婚事,定在明年,如何?”
柴紹一臉的不在乎:“您說了算,俺不管這個。”
方二更加的無語了,這特麼,人家嫁閨女不說哭的死去活來,可也多少有些不捨。
怎麼到了老柴這裡,像是別人家閨女似的?
今天這些人怎麼給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