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把先後做出來的三種紙每樣帶了一些。
騎著馬去了長安城。
柴府。
柴紹今日不當班,便在家裡貓著曬太陽。
見方二提著一捆紙進來,便疑惑的問道。
“賢婿提著紙來做什麼?”
“岳父大人,這便是小婿給柴家的那條財路!”
方二走到柴紹身邊,把紙放了下來。
柴紹是武人,不太懂紙的好壞。
便讓人把柴月叫了過來。
“你來啦。”
柴月見了方二主動開口打招呼。
“嗯,月兒。”
方二不知道說啥。
“撲哧~”
柴月看著方二手足無措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
“呃,這是我莊子上做出來的紙,月兒看看能不能用。”
方二指著石桌上的紙捆說道。
“呀!這真是你做出來的?”
柴月很吃驚。
要知道造紙在這個時代也算是獨門的機密了。
連忙上前,把紙捆上的草紙解開。
從上面拿了一張,放在手中摸了摸。
紙張入手很軟。
軟的就像是布料一樣!
柴月讓下人去拿來了筆墨。
在上面滴了一滴墨水。
那墨水很快便散開了。
“這紙,好像不能用來書寫啊?”
柴月有些失望的看著方二。
“這紙不能用?”
柴紹問道。
“呃!錯了,你試的這張,不是寫書用的。”
方二張不開嘴了。
因為柴月試的那個,是衛生紙!
“那這是做什麼用的?”
砦月好奇的問道。
“那什麼,先把這個放一邊,還有兩種呢,你試試?”
方二把紙捆上面的衛生紙分出來,放到一邊。
柴月又試了試剩下的兩種。
“這兩種可以,一種可以用來作畫,另一種可以用來書寫。”
“這真是公子莊子上做出來的?”
柴月一臉的驚訝。
“月兒!還叫公子?”
柴紹突然板著臉問道。
“雖然還沒進行六禮,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了,是不是該改口了?”
他是武人出身,沒那麼多的講究。
就想看著自己女兒早日嫁個好人家。
事兒都定下了,柴月稱呼方二為公子。
讓他有些著急。
他著急的是怕方二反悔。
“郎君。”
柴月聲音很小,小臉變的紅通通的。
看方二的眼神都有些閃躲了。
方二撓了撓頭。
“這確實莊子上做出來的,之前不是說給柴家再找一條財路嗎?”
“這紙就是。”
“還有,你剛才第一次試的那種紙,是用來清潔身體的。”
方二把話題叉開,然後繼續說道。
“這些紙便送給岳父大人了,回頭讓大威哥去方家莊一趟。”
方二說完,也不打招呼,便直接走了。
尼瑪的!
事兒都定下了,柴紹還用一副看獵物的眼神。
讓他有些吃不消。
就好像前世的純情小處男。
相親的時候,總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樣。
他剛走。
柴紹便在院子裡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爹!你還笑!把人家都嚇走了!”
柴月嗔道。
然後提著那捆紙便回了自己房裡。
哼!
才不給你用!
方二走出柴府,想了想。
這事兒,得和張伯說一聲。
畢竟他也算是看著這個時代方二長大的人了。
說是家中長輩不為過。
醉仙樓。
張伯正在櫃檯後面和兩個帳房說話。
看到方二進來。
從櫃檯後面迎了出來。
“少爺。”
“張伯,跟我來後院。”
到了後院,方二坐在院子裡,伸手讓張伯也坐下。
“張伯,您是看著我長大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