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王宮裡的真平王金伯淨都懵逼了!
看著眼前宮殿裡的這些官員,都踏馬商議了兩天了!
也沒商議出個是戰還是和。
高句麗那邊高建武都把自己殺了給唐軍助興了。
自己該咋個辦?
眼前這些整日裡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廢物,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從漢城逃回來的那幾個士兵,把唐軍突然發難的原因也帶了回來。
作為李淵冊封的新羅王,他是不願意相信唐軍主動發難的。
所以,他對於那個柿子的說法很上心。
或許是李淵?又是或許是李世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需要柿子用來做藥引?
而帶兵的那個大唐遼東伯聽了別人的挑拔,咬定了新羅有柿子。
所以,這才死磕著這邊不放了?
不然的話,這不可能突然用兵啊!
就好像,自己前腳剛認了個乾兒子,然後隔天就殺人滿門?
這特麼不管是從道義,還是從得失上,都說不過去的好不!
想到這裡。
金伯淨,突然站了起來。
整了整身上的王服。
是的,如果那打著補丁的衣服也算是王服的話。
將木案上的一枚印章拿起來,放到了懷裡。
這是新羅的王印。
繞過了還在嘰嘰喳喳的官員,直接出了王宮。
殿中的官員傻眼了。
真平王這是要做什麼去?
金伯淨的兩個弟弟。
金伯飯和金國飯相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只有金伯淨還在位,他們兩個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王權帶來的好處。
如果金伯淨想要學那高建武,他們兩個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這和金伯淨的生死無關。
只是做為一個降王的兄弟,就算能夠僥倖不死。
也會被新羅的百姓和官員唾棄。
“王兄!等等臣弟!”
真正葛文王,金伯飯伸出手,去追真平王金伯淨。
試圖能夠拉住他。
真安葛文王,金國飯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在後面猛追。
不料被門檻給絆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王兄,一步一步的朝著王宮之外走去。
不甘的發出一聲慘叫。
“王兄,不能啊!”
金伯淨絲毫不為所動,甩掉了身後追上來的金伯飯抓過來的手。
轉過身,看著金伯飯的眼睛,很坦然的說道。
“不必多費心思,唐軍勢不可擋。”
“打從高句麗亡了之後,本王便想到會有這一天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居然如此之快。”
“帶上三弟,帶上家人,趁著唐軍還沒有進城。”
“逃了去吧!”
說完這些話,轉過身,繼續向著城門處走去。
金伯飯有些不甘心,還想追過去把真平王留下。
可想了想剛才的話。便一跺腳,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是的。
他是真平王,沒有逃的可能。
可自己卻還有生的希望。
哪怕沒了權勢,可自己這些年沒少積存家底。
逃到一個郡城,不,郡城不能去,不然的話,唐軍早晚會找到自己。
那就逃到一個村子裡去,一個偏僻的村子。
帶上自己的那三十幾個愛姬。
沒人會知道自己去了哪裡。
憑著那些積存的家底,興許,還能過上一段的好日子。
真平王金伯淨的步伐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怕。
他怕自己一旦猶豫了之後,連投降的勇氣都沒有了!
金城城下。
真平王金伯淨,看向守城的兵卒。
“不必再守了,開啟城門,本王出去請降。”
那些兵卒,聽了他的話,如釋重負一般鬆了一口氣。
對於城外打過來的那些炮彈來說,他們根本就無計可施!
打,打不到。
守,守不住。
逃,王不開口,誰敢逃!
現在連王都要親自出去請降了,那麼,自己總算不能再這麼提心吊膽了。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