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手下的這群漢子,整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狀態。
都是猛將,薛仁貴被他這麼一捧,瞬間就有些飄飄然。
再看眼前的白妤織,立刻就向前一步,伸手指著她喝道。
“呔!”
“俺們公爺妻妾成群,你不過是個剛進門的丫頭,竟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你太囂張了!”
白妤織笑了,右手一晃,短刀已經拔了出來。
“囂張?這是我的本性!”
“叛逆才是我的個性!”
“惹我,等於自取滅亡!”
“來,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孃有沒有資格操練你們!”
“殺!”
一聲暴喝之後,她根本不給薛仁貴準備的時間,就已經提刀砍了過去。
薛仁貴也不驚慌,赤手空拳的和她戰在一起。
結果還不到兩個回合,就被白妤織一刀抽在了臉上,那冰冷的刀身,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了兩寸寬的紅痕,從嘴角,一直到耳根。
薛仁貴怒了,瑪的,打人不打臉!
“小娘皮,你這是在找刺激!”
他再一次欺身上去,和白妤織纏鬥在一起。
二人打的你來我往,旁邊的王玄策、柱子他們皆瞪大了眼睛。
“臥槽,公爺剛收的這小夫人,身手好厲害的樣子!”
“豈止,依我看,除了童夫人外,她是所有夫人中最能打的了!”
“那棍兒哥豈不是要丟人了?”
“應該不至於,一力降十會,再怎麼說,棍兒哥也是有神力在身的。”
“不好,棍兒哥要吃虧!”
議論間,葛烙陽突然驚呼起來。
眾人連忙住口,朝著交戰的二人看去。
只見薛仁貴的拳頭就要打在白妤織後頸這時,白妤織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扭動了半圈,然後身子一矮盤腿坐在地板上。
接著,她手中的短刀狠狠的劈在了薛仁貴的腳後跟處。
“好一記觀音坐蓮!”
眾人不約而同的驚撥出聲。
而薛仁貴則是一時不防,被砍了個結實,雖然只是刀背,但那也讓他有種腳筋被砍斷的感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仰面倒下。
“砰!”
二百多斤的體重,將地面都砸的猛然一震。
“唰!”
不等他爬起來,白妤織已經起身,並用短刀頂住了他的下巴。
“服不服!”
“不服!”
薛仁貴怎麼可能認輸!
“再來!”
白妤織退後一步,等他站起身後,將另一把短刀抽出給他丟了過去。
“別說老孃欺負你!來!”
“唰!”
薛仁貴接刀,二話不說直接就朝她發起了攻勢。
“嘖嘖嘖,棍兒哥這是心虛了”
“可不是,有兵刃在手,竟然還向一個女的搶攻,丟人啊!”ca
“閉嘴!交戰唯一的目的就是贏!哪有那麼多的規矩!”
王玄策惡狠狠的瞪了葛烙陽和蘇定方一眼,這兩個傢伙,巴不得看薛仁貴出醜
都是自家兄弟,誰還不知道誰了?
你來我往又是幾個回合的纏鬥,但結果並沒有像薛仁貴所期望的一方發展。
三十秒後,他再次被白妤織一刀抽翻在地。
那沉悶的聲音,讓他有些發懵。
什麼情況,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薛仁貴無法接受自己戰敗的結果!
堂堂火炬小隊,公爺手下最精銳的戰士,竟然被一個娘們接連放倒兩回!
這踏馬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白妤織卻連看都沒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轉頭盯著王玄策和其他人說道。
“還有誰,今天,老孃就打服了你們這些自大的東西!”
“想出手的儘管來!”
“單挑,群毆隨你們挑!”
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火氣都被她給撩了起來。
瑪的,見過狂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狂的!
葛烙陽率先出手,但他比薛仁貴還不如,僅僅一個照面,就被白妤織一腳踹在了面門上,整個人像木頭似的倒了下去,當場被踢懵。
接著,便是蘇定方,依舊是沒能堅持過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