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覺得腰痠脖子疼的,才抬起頭伸了一個懶腰,哪裡知道三郎那人坐在那兒就是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有些像小雞啄米了,煞是好看。如花起了玩心,拿起線頭,就小心翼翼的往三郎的鼻子周圍轉。
看見三郎的眉頭微微皺著,如花是強忍著沒有笑,手上仍是不停地搗亂著。
些許真的是太癢了,三郎一聲“哈欠”就打了出來,趁著三郎還沒有回過神,如花趕忙低頭裝作做針線活。
三郎醒了,用手微微的撥弄了一下鼻子,才看向如花,見如花正惱怒的瞪著他,頓時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把你打擾了?”
如花把雙眼睜大,就眼神看著他,意思就是你打擾了。
三郎撓了一下腦袋,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對了,我忘了還要去打水。”說完人一股煙的就出去了。
看著三郎那慌亂的腳步,如花笑了一笑。
本來也有些累了,如花索性的也把手裡的活計往床上一擱,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才出了臥室。剛好見三郎拿著水桶往外面走,想起自打是上鎮回來就很少出門,連忙叫道,“三郎,等等,我一起去。”
聽說如花終於捨得出門,三郎也笑了一下,道,“那走吧!”
“呵呵,我還要回屋穿一件衣服。”如花連忙回屋套了一件厚實一點的衣服在身上,才笑嘻嘻的出了來。
見到都快是包成粽子一樣的如花,三郎爽朗的笑了一下,就率先出門了。因為三郎肩上挑著水桶,所以如花跟在後面鎖了門。
這自打是入了冬開始下雪,從山上引下來的水就結冰再是流不下來,沒有辦法,又恢復到了到水井挑水的日子。那水井可能是因為地下水的緣故,大冬天打上來,竟還有些溫溫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今兒出了太陽,也沒有像前兩天下雪時那樣颳風了,如花這一出門,也覺得不是很冷,心情倒也愉快,要知道她是又怕冷又怕熱的……
“呵呵,我說吧,天氣沒有那麼冷,你還不相信,早就該出來走走了。”三郎雙手掌著扁擔,但是挑水的鐵鉤子仍是晃盪,水桶自是跟著一起晃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出來走走?走哪兒去,還不如屋子裡待著舒坦,我這要不是坐得腰痠脖子疼的,才懶得跟你出來晃悠。”如花雙手揣在兜裡,聳著脖子。
看著如花這樣怕冷,三郎微微皺眉,遂輕聲問道,“還是很冷嗎?”
看了三郎一眼,如花也知道自個兒的動作過於誇張,解釋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