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去了。本來還想騙一點肉的,結果被白白的攪黃了。這笑笑真是愛和自己唱反調。
況氏前腳進屋,笑笑在後面坐了一個鬼臉就跟著進屋去幫忙了。
看到這兒,如花倒是笑了一下,燒好柴火,看見幾個人忙起來了,趕忙的起身把豬血端進廚房,免得到時候幾個小孩子玩耍時弄髒了。放下豬血的時候,如花才是看見豬血竟是有一些凝固了,看來中午做酸辣湯的計劃可以實施了。
放好木盆,如花看見笑笑和況氏的麵糰揉捏的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是說了一聲她們繼續,自個兒倒是拿著鐮刀出去準備找一些芭蕉葉,用來待會兒裝豬肉的時候做鋪墊用。
要說這芭蕉葉和香蕉樹的葉子是差不多一樣的,前世的時候看見這兩樣東西都是分不清楚,那時候她在這兒第一次看見芭蕉葉還是以為看見了香蕉樹,以為自己有口福了,可到了後來才知道又認錯.了,心裡一陣煩躁,白白的吃不到好吃的水果!
拿著鐮刀往後山上面走了幾分鐘的路程,如花就是看見幾棵芭蕉樹,便是上前挑選了一些嫩嫩的白淨的芭蕉葉砍了下來,取回家用。
回到家的時候,幾個大男人還在費勁兒的給野豬脫毛,剛才那麼一會兒才是四分之一左右。
“三郎,待會兒要用芭蕉葉的時候去屋子裡拿,我先放到屋子裡去了。”如花說了一聲,便是把剛才割回來的芭蕉葉放到了房間。
去廚房的時候,看見面團差不多都是揉成饅頭的樣子了,趕忙就是開始燒火,蒸白麵饅頭可還是要費一點時間的,要是還不燒火,待會兒怕是來不及了。
燒了火,洗了鍋,放了水,才是和笑笑兩人一起把饅頭放進竹子編制的蒸閣裡面,放上了鍋。家裡本來就只有一口鍋,現在完全佔著了,不能做它用,如花倒是午飯的時候還吃不上午飯了,看來早上不該睡到那麼晚。
現在也沒有辦法,也只有等著饅頭蒸好再做打算,趁著這個空閒時機,幾人便是出了門,站在邊上,看幾個大男人拾掇野豬。
這個時候的野豬豬毛算是基本上脫乾淨了,最後幾人還是把豬翻來覆去又用刨刀刮上幾遍,才終於算是完成了這樣脫豬毛的任務。
這皮毛脫乾淨就是開始準備把豬內臟這些取出來了,野豬體格還算是有點大,所以就這樣放置在地上開膛破肚有些不方便。因此便見三郎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個鐵鉤子,從豬屁yan後面給勾了進去,幾個大男人合夥的就把豬倒掛在了一個早就已經固定好的三腳架上!
倒掛沒多大會兒,竟是看見有些死血從豬嘴裡面流了出來。
三郎拿著早就已經磨得鋒利的刀,便開始給野豬開膛破肚了。等豬肚子劃開,裡面的一些內臟就一大堆的往外面掉,四郎忙拿著簸箕端在下方,等三郎把豬內臟裡面連結的部分割斷,就端著一堆豬內臟放到了旁邊。
實際上這會兒光是劃豬肉是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倒是清理這些豬內臟麻煩了一些,不過如花還是琢磨著中午的豬大骨燉湯,便是對著三郎說道,“三郎,你快些先把豬大骨卸下來,我中午還有用。”
三郎得了這話,本來是準備先清理內臟的,便是趕忙的把豬頭卸了下來,又是拿著刀把豬劃成兩半,一半還是掛在鐵鉤上,另一半三郎則是讓其重量全部的抗在了身上,徹底的劃開豬肉,才是把那在身上的那塊豬肉放到了早就已經讓二郎清洗乾淨的寬木凳上面。
這豬大骨是陷在肉裡面的,三郎幾刀就是“骨肉分離”,“得,這兒的,先拿去洗洗,中午就用這些吧!”本來另一半豬肉上還有大骨的,可是這會兒那肉放下來沒有地方,便只有這樣做了。
如花看這麼多人,一大鍋湯光是一半豬大骨怕是熬不出什麼好湯的,便是又說道,“這豬大骨著實少了一些,待會兒這麼多人,那湯怕是熬出來不好喝吧!”
三郎本來還是準備說些什麼的,倒是被程大哥給一句話插了下來,“弟妹,沒事的,都是自家人。何況現在著實是沒有空閒的地方,將就做一些就行了,哪裡用得著做那麼好。”
程大哥現在正在剛才那堆豬內臟旁邊,用刀把大腸旁邊相連的白色物體分離下來(這兒的這個白色物體,我們那兒叫做“下雜”,是用來榨油的,著實不知道書名叫什麼)。還別是小看了那白色物體,在物質匱乏的古代,人們很少吃豬油,而那白色物體剛好是用來榨油的,所以程大哥下刀格外的仔細,是讓一點白色物體都沒有浪費。
這程大哥還蠻樸實的,聽得如花倒是笑了一下,可是她是主人家,客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