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聖島白天和夜晚氣溫差很大,關斯靈感冒了,回到酒店後就病怏怏地躺在床上,頭痛,噴嚏,咽乾各種症狀陸續出現,病毒齊齊在她體內活躍,幸好隨身攜帶了感冒藥,池珩拿著一杯溫水,親自喂她吃藥,她吞下了藥,懶懶地依偎在池珩身上,重重打了個噴嚏:“好掃興,本來想去酒吧玩通宵的。”
“身體最重要,都這樣了還想著去酒吧?”池珩蹙眉。
“池珩,我想起第一次去酒吧的情景,那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我帶著心慕溜進了酒吧,化了豔俗的濃妝,穿了緊身的裙子進去的,點了兩杯馬提妮,好多男人來搭訕我和心慕,但都長得很抱歉,我們失望極了,完全不像小說上寫著的那種……”關斯靈環住池珩的腰,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懷裡。
“以後要去酒吧必須有我在場,否則沒得商量。”池珩抬起她的下巴,“知道嗎?”
“你好霸道。”關斯靈眼眸水亮水亮的,反問,“你十八歲的生日怎麼過的?”
池珩波瀾不驚的臉在燈光下耀眼生輝,神色平常,淡淡地說:“拿錢買了自己喜愛的一隻照相機和一塊手錶,吃了一隻甜得膩味的蛋糕。”
“沒有心上人相伴?”關斯靈笑著提點他,“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十八歲的時候愛上過一個女人,愛得很深,那麼你有沒有邀請她過生日?”
池珩的眼眸閃過一絲不容易被覺察到的情緒,垂下眸,長長的睫毛投影在眼底,他此刻的神情淡淡的,淡得太不尋常了,像是刻意為之,刻意將一些事壓藏在心底,不去觸碰,努力維持表面的不動聲色,關斯靈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你想打探我的過去?”池珩側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看著關斯靈。
“不說就算了。”關斯靈低頭,手指繞著自己的長髮,一圈一圈繞在手指上。
池珩的手也探了過來,勾起她的一綹烏黑的頭髮,繞在修長的手指上,一圈一圈,溫柔繾綣,那滑膩的觸感非常好。
“你的頭髮怎麼這麼黑?”
典型的轉移話題!算了,既然他那麼精明,一點一丁都不願意透露,她也不搞嚴刑逼供那一套了,維持甜蜜溫馨的氛圍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