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邀請的賓客其實也就有限的那麼些人,段前輩、燕傾城、鄧老爺子等人,還有謝甚源、財老鼠他們這些好友,總共加起來也不過數十人而已。
等到連賓客都宴請好,接下來便只剩下等待婚期的到來了。
這種時間實際上是有些難熬的。
而在離著婚禮還有倒數四十天的時候,我卻是接到了財老鼠打來的的電話。
這傢伙盜墓成癮,自從滅掉溫家後不久,他便又和胖老貓四處去盜墓去了,到現在都幾年過去了,平時難得見個人影。我問他:“財爺,你回來了?”
我還以為他是回到江市來準備參加婚禮了。
可是沒曾想,他卻是說道:“沒有,是偶和老貓發現了個奇怪的地兒,儂要不要過來瞧瞧?”
他和胖老貓都是有個性的人,饒是我現在已經是虛胎居士,他們兩也沒有和我疏遠。或者說,他們兩已經把我當成忘年交了,是以平時說話比較隨便。
我打趣道:“財爺,我這都是準新郎官了,你還把我拉走,這樣真的好嗎?”
財老鼠沒好氣道:“偶不是跟儂開玩笑,儂來不來快給句明白話,不來偶就和老貓進切了。”
我聽他說得凝重,便也認真起來,“什麼奇怪的地兒啊?”
他說道:“偶和老貓在四川這邊支鍋,在林子裡穿的時候他奶奶滴遇到鬼打牆了。”
支鍋是盜墓界黑話,就是盜墓的意思。
我聽著卻是覺得奇怪,“不就是鬼打牆麼?你們倆還怕這個?”
財老鼠和笨老貓都是盜墓界的泰斗,遇到的怪事肯定不少,還能怕鬼打牆?那不是扯淡麼?
財老鼠卻是有些激動的說道:“這玩意兒不是個普通的鬼打牆丫,偶們兩鑽進去就到了另外一地方,裡面的東西都真真的。”
鑽進去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我心裡微微一提,忙道:“你再詳細說說,你們鑽進去後看到了些什麼。”
財老鼠說道:“也沒啥,都是山。比偶們鑽的這個林子還大得多了,上面有很多偶們兩見都沒見過的花草果實。偶們兩覺得奇怪,還木有敢進去深探呢,儂要不要來?不來偶們就進去了。”
臥槽!
這是個秘境啊!
我聽完財老鼠的話,心裡差點樂瘋。
財老鼠和笨老貓都屬於那種“泥腿子內勁高手”,從鄉下出來,對秘境不瞭解。他們兩這真是撞大運了。
但隨即我卻有些奇怪,他們沒有“鑰匙”,是怎麼鑽到秘境裡去的?
而且,聽財老鼠的意思,他和笨老貓兩人好像都進進出出幾回了,難道那秘境沒有結界阻擋麼?
驚訝過後,我忙對財老鼠說道:“我來!你現在就把位置發給我!記住,我來之前,你和貓爺兩個別再輕易進去了。”
掛掉電話,我便忙不迭的打電話把滅蒙給喊了回來。
我這麼急著去,一是為那個秘境感到奇怪,二則是擔心財老鼠和笨老貓會忍不住進去。
不是每個秘境都安全的,以他們兩的實力,輕闖秘境很有可能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