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去不去試煉的時候,你那麼幹脆地說去,我還能猜不出來你是衝著溫家去的?”
我呵呵笑,不置可否。是啊,我現在都是內勁高手了,能不找溫家收回點債麼?
我手裡頭的資料並不詳盡,只有溫家那些高手的照片、名字以及段位實力,而且實力有很多還只是估測,並沒有肯定,有的照片也不太清晰,不過這也已經足夠了。
摳腳教練在旁邊說:“狠狠的幹他們,不要給我留面子,別留下證據就行,溫家不敢明目張膽來找謝家的麻煩的,哪怕明明知道人都是你殺的,他們也不敢到這個基地裡面來找麻煩。”
我說:“這話是謝甚源跟你說的吧?”
他也不否認:“當然是謝少說的,呵呵,謝少脾氣大,溫家的人要他交出你的時候態度不好,謝少說要給他們點教訓,不然以後誰都敢蹲在他頭上拉屎了。”
這事,的確像是謝甚源的作風。他多狂啊,被溫家的人要挾,不發飆才怪。
不過,我喜歡的就是他這點。
我淡然說道:“這事不用交代,我會讓溫家肉痛的。”
到生存試煉正式開始的這天,我已經把溫家那些高手們的資料都記在腦海裡了,尤其是那四個內勁教練和十二個一段高手。他們肯定是溫家的心頭肉,要是幹掉兩個,溫家肯定得抓毛。
我讓馮勤勤留在基地裡,並拜託摳腳教練照看好他,自己和其他人出了基地。
現在已經不是雨季了,哪怕是在神農架這樣的原始森林裡,空氣也顯得有幾分乾燥。
我離開基地後和眾人分開,並沒有走多遠,就埋伏起來了。我知道溫家的人不用我去找,他們也會過來找我。我隱蔽在大樹的枝椏上,大概離地有二十來米,不是仔細尋找的話地面上的人肯定是發現不了我的蹤跡。
我就這麼藏著,用望遠鏡觀察下面周圍的情況。
望遠鏡是我特意讓摳腳教練給我的,還有兩把消聲手槍,子彈更多,有幾百顆。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點負重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們是清晨出的基地,慢慢的空氣就有些燥熱起來了。我還在樹上待著,溫家的人並沒有出現。
好在我現在是內勁大師,勉強能算得上是寒暑不侵,在樹上倒也不覺得悶熱難當。
我斷定溫家的人沒有發現我的行蹤後肯定會慢慢向我們基地靠攏來搜尋我,所以就打算在這棵樹上死耗著。
大概是天氣最為燥熱,陽光透過層層樹葉都仍讓人覺得刺眼的時候,下面,終於出現人影了。
有個穿著迷彩服,頭上頂著不少雜草的傢伙出現在我的望遠鏡裡。
是溫家的人。
剛看到這個人的臉我心裡就猛然激動起來,有幾分刺激感。因為這個人是我刻意記得最清楚的溫家十二個一段高手之一。教練基本上是不會出基地的,一段高手是我現在能給擊殺掉的最高高手了。
常客才,我還記得這個一段高手的名字。
他果然是來搜尋我的蹤跡的,走得小心翼翼,而且是在向著謝家基地靠攏。
我牢牢盯著他,悄然將消聲手槍給掏了出來。
他,就算是溫家付給我的第一個利息吧!
溫家數次差點置我於死地,對溫家的這些人,我已經沒有仁慈之心。
我運算著這個常客才的行動軌跡,等到他離我這個點最近的時候,我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