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西川還在北大,只是楊銳缺少認識名人的興趣。
他只是個偽,相比那些玄妙的文字組合,他更關心玄妙的元素組合。
如果說一個方程式像是詩歌一樣美,楊銳會覺得興奮,但如果說一詩歌是如此的美麗,楊銳只會微笑。在這一點上,楊銳就像是擼管過度的少年,他嚮往美女,但也許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美女。
楊銳站在宿舍樓下聽了會吉他彈唱,鎮定自若的上樓回宿舍。
他上次讀大學還是十幾年前的事,如今重來一次,儘管覺得新鮮,可他畢竟比真正的少年郎要老成太多。
與仍然有點陌生的舍友聊了兩句,洗漱之後,楊銳仰躺在床上,閉目複習高數。
有點枯燥,但這能戳中他的興奮點。
思考題目的過程是重複、乾燥和機械的,但當思考的結果迸出來的時候,快感又會濃烈、溼潤且餘韻不斷,進而支援他去思考下一道題目。
房間的燈開著,毛啟明和蔡桂農溜達去了,董志成照例在上鋪啃他的大饅頭和名著,邱夏饒有興致的與侯兵介紹北京,說:“衚衕和大院不一樣。我和蔡桂農都是衚衕出來的,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住衚衕裡的,爹媽要麼在工廠當工人,要麼在商店裡賣東西。不過,現在的衚衕也有講究,都是一群一群,一夥一夥的年輕人,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