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所以,他更願意像是普通學生那樣,做一些臨時抱佛腳的工作。
佛腳抱到晚上1o點,楊銳覺得給人家暖熱了,就早早的睡覺了。
第二天,楊銳繼續精神抖擻的出現在考場上,依次完成的政治、化學和生物的考試。
這三門,對他來說毫無難度,也缺乏挑戰性。
政治最終能考多少,楊銳不是特別在意,只能說是盡力而為。化學和生物兩門則是另一個極端,楊銳實在是熟的不能再熟,腦袋裡存的資料也是多的不能再多,想要得到一個驚喜也不容易。
所以,高考的第三天,對楊銳來說,反而是波瀾不驚,考驗的更多的是體力和耐心,而非智力。
然而,像是他這樣的學生,終究還是少數。
相反,8o年代的學生都很畏懼化學和生物兩門課,尤其是學校條件不好的學生,可能高中兩三年讀下來,就見過一次化學實驗,或者生物實驗,條件實在不好的,就是一次都沒見過。
按照後世的標準,這種條件的學校就屬於沒有辦學條件,理應拆並的。但在8o年代,教育資源本就匱乏,請不到英語老師的學校,就學啞巴英語,沒有實驗條件的學校,就學“理論化學”和“理論生物”……
其結果,自然是不能看的。
西堡中學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以前的時候,也算是較好的鄉鎮中學了,屬於一個學期能做一次化學實驗,一年能做兩次的學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