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那人從江絕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冰冷的殺氣,讓他身體一顫。但是想到自己乃是一名強大的下位血皇,並且還是泰山的太上長老。諒江絕也不敢那他怎麼樣,便繼續開口道。
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江絕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一道尖銳的破空聲響起,江絕宛如鬼魅一般,陡然出現在自己身旁。
不好!那人心裡猛地咯噔一下,雙腿用力一蹬地面,就要逃離。但卻為時已晚,江絕的手爪已經架起了他的脖子上。
江絕冷哼一聲,手臂用力一抬,便將其不算精壯的身體抬離地面。他右手青筋暴起,捏的那人脖子出現五道紅印,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我……我是泰山……太上長老李寒東……你……你敢傷我!”
江絕眼中煞氣一閃,寒聲道:“別說你是泰山的太上長老,就是乾坤殿的太上長老,我也敢殺!”
說著,江絕手臂用力,就要動手教訓李寒東。
“年輕人,有些過了。”
站在城主府中央的泰山掌門天松子眉頭一皺,隨手揮出一道勁風,掃向江絕,想讓他放開李寒東。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
隨著孫向天、莫忘、蟒通天三名血帝期強者失蹤,天松子儼然成了聯軍最頂級的戰力之一。他怎會允許江絕落他的面子。
或許別人懼怕他天松子,但是江絕並不怕。他冷眼看著勁風襲來,並沒有做出任何防禦,因為他知道,有人會替他出手。
只聽城主府內傳出一聲巨大的氣爆聲,整座城主府都為之震動。魔舞月擋在江絕身前,將天松子的攻擊破除。
“孫向天掌門為了八荒大陸,與教廷血帝期強者生死搏殺。如今更是與他們離開八荒大陸,生死未知。孫向天掌門不過剛剛離去,你就對江絕動手,難不成你也是教廷派來潛伏在八荒大陸的奸細麼?”魔舞月厲聲質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匯聚在天松子身上,有質疑,有疑惑,有猜測……
天松子臉色驟變,急忙辯解道:“老夫生是八荒大陸之人,死是八荒大陸之魂,怎麼可能是教廷派來的奸細。”
他趕忙撇清自己與教廷的關係,如果這個屎盆子扣到腦袋上,自己就完蛋了。
“老夫歷史清白,又貴為大陸九大勢力之一泰山的掌門,沒有絲毫理由反叛。反倒是你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而且實力驚人,很有可能是教廷派來的奸細。”天松子渾身氣勢爆發,對著魔舞月反問道。
“呵呵”江絕冷笑一聲,“連長生殿殿主笑蒼生,不死殿殿主黎明都是大陸的叛徒,更別說你一個泰山掌門了。魔舞月作為魔神的傳承者,難道你認為魔神會看走眼麼?”
天松子頓時氣極,一時竟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江絕淡淡瞥了一眼天松子,將目光對準臉色漲紅的李寒東,冷聲道:“念你修為高深,對大陸還有作用,便饒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斷你一臂作為懲罰。”
江絕隨手將李寒東甩出,左手並指如劍,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便將他的左臂斬下,鮮血噴了有一丈高。
李寒冬慘叫一聲,捂著傷口,痛苦地在地面上打滾。這一幕深深震撼到了城主府內的所有修士。
眾人明白,江絕這是在立威。告訴所有人,即便是孫向天不在了,他江絕依舊不是好惹的。
天松子看到江絕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將李寒東的左臂斬下,這無疑是狠狠照著他的臉抽了一巴掌。
他眼中殺機四溢,對著江絕陰冷地說道:“大敵當前,你仗著實力強大竟然凌辱血皇期修士,難道是想挑起內戰麼?”
江絕冷笑連連,“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江絕不過是在制定聯軍的規矩罷了。如果聯軍再向這樣自由灑滿,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在思考江絕說的話。
“制定規矩?難道你想成為聯軍最高指揮官,指揮這場戰爭?就憑你?”天松子望著江絕的眼神充滿輕蔑。
這句話其實說的是他的心聲,聯軍最高指揮官必定是他天松子的,誰若敢搶,他就滅了誰!
江絕一眼就看破了天松子的心中所想,他不禁冷笑一聲,“我覺得聯軍不應該有最高指揮官,否則聯軍就會變成一言堂。最高指揮官的一個戰略性失誤,很有可能導致整場戰爭的失敗。所以我認為,應該採取分權治理的辦法。”
江絕頓了頓,接著說道:“聯軍不設最高指揮官,而是設有長老團。長老團內共有九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