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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捷開啟門叫我進去,告訴我補臥鋪票的人沒有安排到她這節車廂,她顯得很興奮的樣子,點著我的額頭說:“你這個大壞蛋,把乘客都嚇到其他車廂去了。”
我笑道:“這樣你不更輕鬆了嗎?你該感謝我。”
小捷主動的又吻了我一下,蜻蜓點水似的,就想離開,我摟住她,不給她走,“小捷,我真的很想照顧你。”
小捷很詫異的樣子,“你幹嗎?神經兮兮的?”
這回輪到我苦笑不得,我想想也是,剛才還是一副猴急猴急得色狼模樣,現在馬上換個好人面孔,換誰來說都不相信,或者甚至還會以為你又放出一計,叫做……欲擒故縱
我該怎麼向小捷解釋呢?這是個難題,我這時應該是搔包的不行了,竟然不自量力的想照顧一個萍水相逢的,剛才還在對她上下其手的小姑娘?難道我就說,我看到她在站臺上凍得直顫抖的可憐模樣打動了我?我這個心理變態的傢伙。
我苦笑著說:“我想好好的照顧你,可以嗎?”
小捷似乎明白了我發什麼神經,哦了一聲後說,“又覺得我可憐啊?”
我點點頭
“可是我覺得很正常啊,我也沒有覺得我自己哪裡需要人可憐了。”
我雙手用了點力,摟緊小捷,這時候,我拿點虛偽的熱情已經被小捷無辜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打落下去了,可是,出來混,這點面子還是要的,我咬咬牙,狠著心,繼續我搔包的模樣,“不管這麼樣,我就是想照顧你。”我已經沒有那麼充足的底氣了,我的眼神也在閃爍著,不能再次施展絕殺術。
“你說,一隻小羊羔是願意獨自在草原上行走呢?還是希望和一隻大灰狼做伴?”小捷冷不丁的拋了個燙手的山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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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虛偽的臉皮已經被小截無情的撕破,我不能再繼續說我想照顧她之類的話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萍水相逢而已,能有將來嗎?沒有,沒有將來的,說白了,大家都只是在漫長的旅途中,空虛寂寞,所以找個伴罷了。
不過,我多少看過點心理學方面的書,我記得有篇文章說過,男人可以在沒有任何感情的基礎上,和女人Zuo愛,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一個男人Zuo愛,這裡面多少也是有些感情成分的。
所以我不能完全放低自己的姿態,象一隻動物那樣向小捷求歡,如果那樣,不就成了動物之間的交配了嗎?這還有意思嗎?我萬萬不能犯那麼低階的錯誤。
對於自己的長相,我有信心,如果不是心裡有鬼,我的眼神飄浮不定的話,我緊緊的盯著小捷的眼睛,也是可以起到一定作用的,問題是,現在我做不到用眼神來勾引她,我現在心虛得很。
我緊緊地把小捷摟在懷裡,閉者眼睛,吻她,深深地吻,嘴裡含含糊糊的說:“我不管,小捷,反正我就是要照顧你。”我還裝出很激動,喘息得很急的樣子。
小捷的身體微微的在顫抖,她把頭埋在我懷裡,用力的抵著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的想把小捷的頭抬起來,小捷拼命的掙扎,就是不肯抬起頭來。
“我情願相信你跟我說的是假話,我們萍水相逢,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想被人騙了。”
其實,現在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時期,該這麼說呢?其實我就是在欺騙小捷,沒有錯,我看到她站在站臺上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是心動過,但是還不至於像我現在在向小捷表達的那樣,我有多想照顧她,這種虛偽的善良,總是一下子就被暴漲的色慾所沖淡,現在唯一讓我為難的是,我該繼續裝扮我這虛假的一面,還是敞開了說,我就是純屬旅途寂寞,找個玩伴?
狠話已經放出去了,我也已經在小捷面前裝出一副善良,動情地騷樣,怎麼辦?要堅持嗎?
“那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我急急地問。最終的思想鬥爭,我決定了,堅持下去,堅持這個姿態,不要隨便改變策略。
小捷嘻嘻一笑,突然湊嘴巴上來,吻我,還不停的把她那柔軟的舌頭伸到我嘴裡面來,飛快地碰了一下我舌頭,又縮回去,她在挑逗著我,我心裡面暗喜,把她摟得緊緊的,用力的吻著她,拼命的把我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小捷氣喘吁吁的,突然她側了一下臉,離開了我的嘴唇,額頭抵在我肩膀上,說,:“我不希望你喜歡上我,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的。”
當然不可能了,我心裡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