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卑職也告退了。”她搶在高闖的前面向鄭和施了一禮,率先退出了艙房。
“先說好,你別纏我啊。”才一走到空蕩的甲板上,高闖就宣告。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呆在一起嗎?如果不是為了能回去,我——哼!”
“知道就好。”高闖得意的挑挑眉,“你惹急了我,就不帶你回去,我可不是什麼紳士,我是海盜,也就是賊,明白嗎?話說回來,你怎麼在船上?”
“盯著你!”花想容直率地說。
“那你怎麼又知道我會上船呢?”
“我一直盯著你。”花想容看來有點氣鼓鼓的,這樣倒使得她那張可怕的臉生動了一些,雖然還是一臉黑斑,男裝打扮,噁心的假鬍子,因為在海上風吹日曬了十幾天,臉上有脫皮兒的現象,皺紋都出來了。
“你進大牢,進軍營,沒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她又說。
“你這女人真狠,好歹是從一個地方來的,都沒說想辦法救我。假如我回不去,你也一樣,你是沒腦子啊,還是成心氣我,決定了,不帶你回去。”
“我為什麼要白費力,從你進大牢的第一天起,鄭大人就想帶你上船了。”花想容說:“這是我無意間聽鄭大人和老鐵說的。再說,你也應該吃點苦頭。”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高闖長出了一口氣,但花想容卻說:“但是你別以為你安全了,你出現得古怪,帶的東西古怪,等出海回來,肯定還有你受的。鄭大人把東西給你,你以為他不懷疑你嗎?只是你走不出這條船,當然也走不出他的控制。他說過一句話‘能控制的人才才有用,否則不如沒有。’”
“如果我想走,沒人困得住我。”高闖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