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許的離開。
愛與被愛,誰都在經歷無奈!
工作中春風得意的許子墨,怎麼也沒有想到,情場太得意的時候,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夾在兩個女人間,他得意而不能輕鬆,失落卻又不願意放棄。原來,魚與熊掌,一向不可兼得!
一邊是妖嬈的魔女,一邊是純淨的天使,同樣的熱情嫵媚,同樣的美豔多姿。做為男人,如何平衡?
早上剛剛從左杏兒充滿依戀和痴情的眼神中抽離,這會又被溫蕾堵在了現場會所的門口。看來,男人的桃花運太多,並且同時進行,也會是件頭疼的事情。
“子墨,晚上一起吃飯?”依舊是那副挑逗且無謂的表情,溫蕾風情地甩了甩大卷發,從階梯上迎面走下。
“你有什麼特殊安排嗎?”還是拒絕不了這個狐樣女子的邀請,明知另一個女人會時復時地在家等著自己,不可勸改。
“當然,我,不就是最特殊的安排嗎?”挑了挑眉,溫蕾不再說話,徑直往前走去,右手往耳邊拂了拂,看似弄頭髮,實則是他們一直以來的暗號…電話聯絡!
那樣妖嬈多姿的背影,讓許子墨不禁感慨,沿海和小城女子間到底有著怎樣的區別?當然,不論是哪裡的女人,都是如此的讓人動心。
不管這對男女做得如何若無其事,可依然落入有心人的眼裡。看戲果然不如進入戲,後者明顯更刺激!更何況戲裡有太多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男子目睹許子墨和溫蕾離開後,嘴角浮現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紅酒、音樂、香菸、男人、女人、慾望……是所有曖昧開始的藉口,也是一切曖昧結束的理由。溫蕾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在慢慢改變,這種變化像天上的雲,移動得輕盈,吹動得散漫不定。但她依然沒有挑白他。不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局,而是不願意讓那個人輕鬆落得便宜!能者居之,愛情、男人,都是如此!
“子墨,你愛我嗎?”溫蕾的表情就像在市集上問“老闆,這東西可以少點嗎?”一樣隨意無所謂。
“愛不愛有區別嗎?何況,我們已經是一對“愛人”了”。許子墨依然玩世不恭,眼睛在溫蕾飽滿的胸前停留、撫摸,或許溫蕾將這個問題換成“你愛我的身體嗎?”,他的答案會更肯定迅速。
“或許吧。問出這個問題,我自己都感到可笑!都這麼久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該好好補償一下你的愛人呢?”不管自己的表情是如何的不在意,但她不得不承認,在付出感情和身體後,得不到這個男人任何肯定時,她是不甘並且懊喪的。
“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如果感情可以用物質或者其他東西補償,他比誰都願意選擇逃避。
“呵呵。親愛的子墨,不必緊張。目前呢,我還沒有想到。不過,既然你已經答應。那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手指輕輕劃過男人的臉龐,這迷人的俊臉不知道禍害過多少純情無知的少女?而自己,也曾為此迷失,要完全走出來恐怕還需一段時間。
“我是緊張啊。我緊張你哪天不要什麼補償……”似笑非笑,順勢,他抓過女子的手,往嘴邊深情一吻,逗得溫蕾咯咯直笑。
是的,我愛你,會選擇是否補償。可是如果我離開你,就一定會找你要補償!
有些女人可以用物質權利來平衡感情,有些女人卻借感情踐踏物質權利。有些女人可以告訴你,她除了你,什麼都不需要!有些女人會告訴你,有了你,還需要其他,甚至更多!
男人用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卻用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天涯咫尺
你可以對她說,我已經遠走,已經不愛,已經不思念,已經不在乎!可是,你無法對自己說,你不能不想,不能不念,不能不愛,不能不夢見!
愛,是心存希望之人的美好幌子,迷惑自己,也迷惑他人。
遙望異國的天空,依然是皎皎的月,朗朗的星,可是心情卻是異常複雜。德國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這近兩年的時間,時間除了用來簡單的吃飯睡覺外,全部花在不斷地學習和工作上。林可文知道現在的自己,正以一種逼迫似的方式在成長。他憑超人的毅力做到了別人需要三五年甚至更多時間去完成的學習和工作。這一切,可以說是左杏兒的功勞。如果不是為了壓抑對她苦苦的思念,如果不是為了逃避自己還在愛著的那顆心,他如何做到廢寢忘食的工作?要知道這睜眼閉眼裡,都是屬於她美麗的倩影。
和德國公司方面的合作馬上就要到期,今天經理找他談話,言語中表達出對他的欣賞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