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舅媽就開口了,“媽,那東西遲早是要給孩子們的,就給他們留著在呢,現在這麼急著做什麼呢。”
家奶說:“玉芝,這不是怕忘了嘛,我現在老啦,記性也不好了。昨兒個看見別人家的孫子帶著,我就想起來了,這手工費啊和物價是一起漲的,而且現在這技術啊,還有那麼點保障,我這老婆子也是不相信多少年後的手工咯,你看看現在外面賣的竹床,那手工多粗糙,還貴的不得了,哪能和以前的相比啊,趕緊打出來也省的以後費心。”家奶的思想是典型的保守派,她是越來越固執了。
舅媽放下掃帚,搶過家奶手中的抹布扔到一旁,把家奶按到椅子上,上手給她捶背,“媽,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操了一輩子心,也該放手歇歇了。我會去做的,到時候,只要孩子們一結婚,我這當長輩的就多長顆心,啊,別操心了。”
“早點比晚點好,做工好,又實在……”
“是的,媽,我記得了,啊!”舅媽給家奶捶完背又捶腿。
最後一口粥,我一口氣喝完了,啊,今天早上真美好。
我走到村口又被濃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