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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海棠的淚水才大顆大顆的冒了出來,無聲的滑落進頭髮中。男人一切穿戴完畢後,隔著紗帳,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沙啞著嗓子說“我還會再來”,跟著,便輕推開門,在迴廊處騰空躍起,幾個起落後不見蹤影。
直到再無任何動靜,海棠才慢慢的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Ru房上佈滿指引和吮吸的痕跡,|乳頭漲大不知多少倍,還硬硬的挺立著。左|乳生疼得厲害,最後那刻被男人吸入口中,力道大得彷彿要將|乳肉連根拔掉,現在有些口水還沒幹,亮亮的附在上面。下身則更是慘不忍睹。毛髮溼濘一片,雜亂的堆在雙腿之間,本來粉嫩的蔭唇,如今腫脹未消,上面還有些已經乾涸的東西,沙粒似的粘在上面。本來緊閉的|穴口,現在也還微張著往外吐著男人的濁腥液體。海棠艱難的起身,拖著發軟的雙腿,走到外間,然後一屁股坐進自己早先洗浴如今已冰涼的澡水中。
發瘋般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揉搓,在差不多讓自己掉了一層皮之後,海棠赤裸著身子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那紅白的印跡,想到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不禁悲從中來。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哭都是一種奢望了,她一口咬住被角,低聲的嗚咽。良久之後,她重新穿好衣服,將床單扯下,丟到澡盆中,然後將上面的印跡搓洗乾淨,一切都收拾好之後,她拖著痠軟的身子,將自己重新投入大床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海棠都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什麼異樣,雖然小院裡人本就少,沒有傳喚,她是不能出這個院子的,可是那天一早丫鬟就看見她在晾洗被子,立即來幫忙,她急急的拒絕了,但不安一直圍繞著她。特別是男人臨走前說還會再來,想起來她就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一睜眼就看見男人壓到自己身上。連續幾天下來,人都熬憔悴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男人彷彿就這麼消失一般。漸漸的,海棠也放下心來,心想,或許男人只是說說而已,畢竟這深宅大院的,不是想來就能來的,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當是一場噩夢,從此爛在肚子裡。
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海棠的日子也重新恢復平靜,每天的日子枯燥而單調,早早起床後便去請安,可是婆婆不待見她,因此,她只是跪在門口磕了頭便可以,公公那裡,更不需要她去請安,因此,她在前院打個轉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婆婆不允許她到處走動,如今她唯一的天地便是這小院,抬頭真是四角的天空了。每天就這麼去磕頭,回來吃飯,在小院裡發呆,然後再吃飯,午睡,下午繼續發呆,然後晚飯,睡覺,偶爾會被叫到前院,隔著房門跪著聆聽婆婆的教訓,海棠覺得,這樣下去,或許自己活不到老的。
這天,又被叫去受訓的海棠身心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這一跪就是小半天,海棠覺得,或許婆婆門前那塊石頭終究會讓自己跪穿的,想起以前看還珠格格,裡面那個“跪得容易”,海棠有些心動,可是她不敢,只能自己忍著,一瘸一拐的回來,飯也吃不下,自己洗漱了下後便倒到床上,雖然膝蓋疼著,可是的確累了,不一會兒,便沈沈睡去。
半夜,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現在海棠房內,看到海棠的睡顏,黑衣人低哼了聲“睡得倒安穩”,便輕車熟路的脫掉身上衣物,鑽入紗帳內。
迷糊間,海棠覺得身子有點冷,好像有隻手正在自己身上撫動,一驚,睜眼便看見光裸著身體,頭上仍然只露出眼嘴的男人。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海棠閉上雙眼轉過頭,不再有任何動作,任由男人擺弄。
見海棠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男人只挑動了下黑布下的眉毛,隨即伸手將海棠的褲子脫了個乾淨後,大手熟練的將海棠雙腿分開,自己置身其中,同時低頭含住一邊|乳肉,一邊伸手將食指直接插入進海棠的小|穴中。
本來緊閉的小洞是乾澀難入的,但是男人嫻熟的抽插中,|穴中很快便有液體泌出打溼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得意的將粘溼的的手指撫到海棠唇上,不等海棠反應,早已硬挺的肉根如雷霆之勢插入那還未完全擴張的|穴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填滿,海棠一聲驚呼就要溢位,大手迅速蓋到微張的紅唇上,低啞的聲音響起“不怕引來人嗎?”。聲音被生生壓住吞了回去,只得再次閉上雙眼緊緊咬住嘴唇,大手放開,抓住其中一直Ru房揉弄起來。
男人這次進入後卻沒象上次那樣急急的聳動,而是等海棠有些適應之後才開始抽插起來,一邊動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