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不孤徹底驚呆了。她的確不知道自己有多大了,但自認為不會超過12歲的少女期,可沒想到竟然一步跨進了65歲的大媽期。
三島趁不孤發呆的時候,趁機按下了兩、三下快門,然後怕不孤反對多拍,抓起白米糕團逃走了。
三島回到神社的時候,看到十御站在山門前。巫女服迎風飄揚,如同浮在雲海中一般。
“我要的東西買好了嗎?”十御問道。
三島拿出了手機。
十御憑空向前一伸手,手機懸浮在了眼前,螢幕由豎向轉成了橫行,然後開始翻檢裡面的資料。
最後一張照片出現在螢幕上,正是不孤吃驚時被拍下來的。
十御平淡的看著,道:“的確跟我很像。”
“她比你大,應該說,你跟她很像。”三島糾正十御的語法道。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不承認自己是依賴他人而存在的,所以十御才會使用那種語法順序。但三島顯然不太明白這種感情,他依然秉持著一慣專業的態度。
為了懲罰不會看形勢的三島,不孤伸手將他的白米糕奪走了。
十御身子輕飄飄的浮了起來,左邊飛舞著手機,右邊扶搖著米糕,飛向了中央的神殿。
三島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了口袋裡的隨身碟。
兩個小時後,在一家咖啡館裡,三島和六藥見面了。咖啡館的壁掛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今日要聞,螢幕上十一石正在大肆吹噓自己的勇猛,六藥站在後面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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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名了。”三島道。
六藥壓低了帽沿,盯著膝上型電腦,道:“又不是我喜歡。”
膝上型電腦上安裝著警視廳的解密軟體,很快便將隨身碟的部分資料破解了出來。六藥大概的閱讀了一下,發現大部分都是以前掌握的,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有一個新的地址。
那是血蝠公司的固定研究室,就在東京郊區不遠處。除了地址之外,還有內部人員的名單和口令。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混進去了。
三島聽到六藥的解說之後
“啊!現在就去?”
“久易生變。”
三島說得不錯,口令是有實效性的,拉長時間只會增加危險。
劍道館中,香菸縈繞。
七尾亂坐在榻榻米正中,前方擺著一排蠟燭。一陣輕風從視窗吹進,蠟燭朝著一個方向歪去。
七尾亂抽出一柄武士刀來,先飲了一口泥轟青酒,然後噴撒在雪亮的刀身上。
“喝!”七尾亂一刀橫掃而出,十隻蠟燭一起輕搖,然後燭頭全不見了。七尾亂轉了一個身,將刀身端平,只見十隻燭頭都停在刀上,依然在淡淡的燃燒著。
“厲害!厲害!老爹寶刀不老了。”五車拍著馬屁進入,手裡提著銀色手提箱。
“你怎麼才回來?”七尾喝道。
“飛機上出了一點事,我也趁機休息了一下。”
“東西還在嗎?”
五車看了看手提箱,那份樣品肯定還在,就是不知道被炸成什麼樣了。五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都在。”
“那就好。”七尾一揮手,旁邊走出一名傭人,將手提箱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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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鋼鐵之男》
一個因仇恨而誕生理想,又因理想而製造仇恨,行走在鮮血之路上的男人。
以鋼鐵意志支撐著鋼鐵的身軀,在槍林彈雨中與死神結伴而行。
因最親密戰友死去,三島踏上了對抗整個國家的復仇之路。此時,三島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他不可以有親密的戰友,除非那個人能比他更強、更專業,否則只會被他害死。
鋼鐵的身軀已經無法流淚,流出來的只能是鐵血和灼漓。
第一百五十八章 正義是什麼?
七尾擦了擦刀,道:“今天,我會邀請夜族的人來參觀,以期達成共同研究的目的。”
“老爹能行嗎?”五車有點懷疑。
“淺夜是名學者,是學者就不會對學術無動於衷。從本質上說,學者跟吝嗇鬼沒區別,只不過一個貪戀學問,一個痴迷金錢。”
五車撅了撅嘴,道:“學者多去了,除了抄論文,跟學生搞不倫,還會幹什麼?”
七尾有點生氣,一掌拍碎了蠟燭架,道:“我是說真真正正的學者,不是楊振寧那種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