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很不一樣。”
“嗯嗯!是啊,是啊!你究竟看到什麼了?”
“看到夕夜和他哥的那個了。”
“啊!還一下兩個。”
“姐,男人的那兒到底應不應該有毛?”
“呃!”
落櫻放汗了!妹妹是跳級進高中的,落櫻本還把她當作小孩。可越是小孩子,好奇心就越重,問的問題也就越多。
“一般來說,應該是毛的,但也有些特別。”落松柏突然走了進來,撿起菜板上的黃瓜吃了一口,像是做學術報告一般的說道:“JJ者,吊也,君子胯下之物。其數為一,中流砥柱。與生具來,渾然天成。晝隱遁跡,夜露崢嶸。自古英雄必備物,凡間美人銷魂處。其質若何?騰雲青龍。其態若何?覓食白虎。其色若何?舞空朱雀。其味若何?千年玄武。硬時如擎天玉柱,靜時如菊蕊擁簇。高聳聳,硬梆梆,紅噗噗,滾燙燙。奪女子貞潔,放男人精髓。君欲善房事,必先利其器。浩浩高潮迭起,飄飄然羽化登仙。”
落松柏搖頭晃腦的說著,就像是個老學究,不知道落櫻已經舉起了菜刀。
“而女子之物,則稱……啊!”落松柏的報告剛做了一半,落櫻的菜刀落了下去,當然是用刀背砍的。
接著便是抄鍋的“嘭嘭”響,落松柏被大女兒打飛了出去,爬在客廳的地板上還直“哼哼”,“我這都是教育你們啊!”
“咣”一隻高壓鍋飛了出來,罩住了落松柏的腦袋。
落櫻蹲下身子,抓著落葒的雙肩,道:“小葒,不要聽爸瞎說的話啊!你就當是隔壁家的那隻傻貓叫春了。”
落葒點了點頭,道:“那姐姐你來告訴我。”
“呃!”
在落櫻陷入石化的時候,落松柏繞到了落葒身後,扶著小女兒的肩膀,道:“來!去浴室,爸爸給你看實物,教你一些應有的生理知識。”
落櫻的銀牙“咯吱吱”的響了起來,雙眼突然充血變成了鮮紅色。落櫻伸手抓住父親的下襠,手臂上的肌肉瞬間暴漲,青筋如同螺紋鋼一般的突起。
“啊!”落櫻暴吼了一聲,用力向上抬手臂。落松柏直著被提了起來,腦袋撞碎了天花板,陷入了木板吊頂裡。
“臭老頭,竟敢對我妹妹出手,不怕我捏爆你的蛋蛋嗎?”落櫻抬腿踢了幾腳,而落松柏卻因被木板卡住,身體吊在了天花板下。
“姐,姐,他是咱們的爸爸啊!”
“哼!那就看在父女的份上,再饒過你一次。”
落櫻氣呼呼的繼續做飯,卻一把將不繡鋼鍋攥扁了。
“姐,算了吧!看來今天不宜開火,我們叫外賣吧!”落葒好不容易將姐姐勸出來,把她安置在沙發上。
落櫻靜坐了一會兒,身上的戾氣逐漸消失。剛才肌肉暴突的手臂,如今又恢復成了嫩藕,而且因為用力過度的關係,粉嫩的面板上輕輕的打著顫。
“唔!胳膊好酸。”落櫻叫苦道。
“誰讓你發飈的?”落葒打了叫外賣的電話,順便給姐姐拿了一杯可樂。
“啊!最近壓力有點大,老控制不好情緒。”
“已經好多年,沒見你生這麼大的氣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落櫻長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啊!爸爸這老不正經,竟然想研究不孤。”
“研究不孤什麼?”
“呃!總之不是好事情,夕夜都要跟我翻臉了。”
在姐妹倆交談的時候,落葒的媽媽回來了。這裡之所以僅說是落葒的媽媽,那是因為她是落櫻的繼母。落櫻的親生母親已經去逝很久了,而這位繼母其實是她生母的親妹妹。
不過,雖然看起來關係挺親近的,但實際上這位繼母並不怎麼喜歡落櫻,尤其是在有了落葒之後。不過,落葒很喜歡姐姐,這一點算是對落櫻的補償。
“怎麼不做飯啊?”方宜抱怨了一句,走進了廚房,接著尖叫一聲,“這是怎麼了?”
落松柏還掛在天花板上,跟只吊死鬼似的。方宜見過落櫻的發飈,不過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一看立刻明白了過來,“落櫻,你要殺了你爸嗎?”
落櫻垂著頭,一聲不吭了。
落葒開口道:“媽,爸他不幹好事,被姐姐教訓了。”
“幹了什麼事啊?”
“呃!他性騷擾大學的女學生,人家的哥哥都找姐姐告狀了。”
方宜一聽就生氣了,舉起湯勺追打了幾下,“你還真是色心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