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翠推醒了夕夜,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我,我,我……”
夕夜揉了揉臉,喝了一口水,突然聽到“昨晚我們Zuo愛了嗎?”夕夜平淡的喝了一口水,斜睨了浮翠一眼,道:“滿腦袋的不健康思想。”
浮翠摸了摸清爽的下身,又看了看腿間的床單,的確沒有初夜的跡象。
看著夕夜一臉戲謔的笑,浮翠突然感覺剛才失態,升起了高高在上的氣焰,道:“哼!陽痿男,放著我這樣的美女不碰,肯定下面有什麼毛病,不會是跟臉蛋一樣,全身都變得女性化了吧?”
習慣了浮翠的傲慢態度,夕夜也懶得出言反駁。浮翠憋了一會兒,又道:“剛才被浮雲看到了。就算我們沒出什麼事,也一定被別人給誤會了。你,你,你可得負起責任來……”
浮翠的話音越來越小,最後只有自己才能聽到了。與此同時,不孤高高興興的奔回,如往常一樣撲進夕夜懷裡,來了一個每天清晨的例行深吻。
浮翠眼睛一瞪,狠狠的擲出枕頭。
浮翠和夕夜一同出現在校門口時,又引來了許多學生的低低議論。不過浮翠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勝負早已見分曉。
果然,學生會的劉青青走近,恭喜浮翠連任學生會長。大一生的劉青青在學生會做幹事,十分佩服這位強勢的女會長,在浮翠威信最低的時候,那次預選的唯一一票就是她投的。
浮翠只是簡單的一笑,一派成竹在胸的氣勢。浮翠倒是對劉青青身後的男人很感興趣,請對方給介紹一下。劉青青有些害羞,說是認識很久的男朋友,曾經也是本校的學生,現在是上班族。
“啊!認識很久?中學時代你們就戀愛了啊?早戀的小丫頭。”浮翠打趣道。
“師姐,還說我。明明比我進展的更深入嘛!看你們三人走在一起,簡直跟一家三口似的。”劉青青道。
浮翠疑惑扭過頭來,看到不孤正抓著夕夜的手,向著實驗樓指手劃腳的問問題。
幾人談笑了一會兒,然後劉青青陪男友逛街,浮翠回學生會指派工作,夕夜則將不孤送往學校。
狙擊夜氏集團股票的兇手已經查出,是魯峰和血蝠公司聯手乾的,當然這全都是二船的計劃。這些都是不入流的金融手段,完全可以請證監會介入調查,只不過這樣要拖相當長的時間。
輝夜沒有那麼好的耐性,決心使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戰術,既然魯峰打擊她的金融業,那她就反制魯峰的地產業。
工業拆遷區因為血案的關係,地皮一直賣不出去。魯峰見有機可趁,便打通了廠領導的關係,以低價收購了回來,然後準備拆遷後改建高爾夫球場。但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工廠的工人不同意,聲稱地皮價給得太低了,廠領導是受賄才會賣地的,他們全部都下崗了,生計無法得到保障,要求地產公司給補償,否則將阻止拆遷活動。
“抵制拆遷”這種事見多了,地產公司自然有辦法,先是找來訴棍用法律唬人,見起不到作用便僱流氓來攪場。但這些工人老大哥,以前是擺弄鐵傢伙的,那雙大手能空手擰螺絲釘,小流氓們也不敢硬上。最後,魯隆使出了絕招,花錢請來消防隊和城管,準備用高壓水槍開路,鋼鐵城管雷霆震壓。
可突然工人隊伍裡抬起一堆數碼相機、拍照手機、手持DV。消防和城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媒體暴光,更怕被髮到“天涯”、“西祠”、“貓眼”、“SB”上被網友評論。
消防隊將帽子一壓,掛上倒擋就退了出來,接著假裝走錯路了,火急火燎的奔向某個“起火點”。而城管更是利落,將胸章向下一撕,大喊著“我是臨時工”,便消失在了圍觀的人潮之中。
此時,魯峰才明白有人在暗中策劃,而那人無疑就是夜氏的總裁輝夜。輝夜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小丁從現場傳來的錄象,隨手將魯峰的送禮賬丟掉了。這本送禮賬的確能扼殺魯峰,但卻只能作為最後的手段。因為上面記錄著太多的黑幕,一旦公佈出去會有太多的人受牽聯,對於維持本地的勢力平衡不利。
輝夜不是什麼正義的熱血英雄,更不是反貪局裡拿工資的那些在其位者,她有著秘密的、重要的、不能公開的任務,必然需要綜合考慮當時的局勢。
潔月走進了辦公室,將送禮賬小心的收藏起來,然後告訴輝夜一個不好的訊息。與金氏接觸過後的結果是,金氏聲稱資金受制,無法及時給予支援。
“金氏是受制了,但不是獎金方面,恐怕是家庭中的人受威脅了。”輝夜道。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