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和船員全部死亡,這分明就是有人船底裝了炸彈。
路西弗單手摟著血腥瑪麗在空中繞了一圈,盤旋落在了另一艘船甲板上,三名盤膝而坐的苦行僧絲毫沒被對面發生的爆炸影響,依然保持著閉目凝神的模樣,有如三具定了型的乾屍,他們三個在溼婆教中地位尊崇,即便是拉赫爾曼來了也不能命令他們做任何事情。
“該死的東西,該死!”一臉鐵青的路西弗望著遠處的漂浮物咬牙罵了兩句,把懷裡的血腥瑪麗放下,故作關切的安慰道:“親愛的,你沒事吧?”
血腥瑪麗搖了搖頭,眼中閃動著兩點迷離的光彩,柔聲道:“謝謝你親愛的,我沒事。”說完她雙臂一伸摟住了老血族的皺皮巴巴的脖頸,墊腳送上一記長長的溼吻,這個老血族比她以前見過的所有男人還要吸引人,等交換完人質一定要用小皮鞭和蠟燭油狠狠的愛他。
“受得疾苦,方得極樂。”一個蒼茫茫的聲音在吻作一團的老情人耳邊響起,轉頭一瞧,是一個臉塗白灰泥的苦行僧睜開了雙眼,眼神深邃而淡漠,聽口氣好像在說炸了船反而是件好事兒。
“捨棄皮囊,心歸彼岸。”另一個臉上塗滿了綠色灰泥的苦行僧也睜開了眼睛,淡淡的望著一對老情人點了點頭。
“生死情空,都是孽障。”第三個苦行僧睜開了眼睛,臉上的黃灰泥掉了一小塊。三位苦行僧對炸船事件發表了看法,聽語氣好像是在感慨這對老情人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