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正是煎得老了,還是傅先生高明。”
多爾袞察言觀色,早已猜到箇中真相,略一思索,已經有了一個主意在心裡,便問胤祖:“不知道傅先生可願意到我府裡住些日子?”
傅太醫一愣:“這是怎麼說的?我哪裡住得進親王府去?”
多爾袞哈哈大笑:“您只說您願意不願意吧,你只要願意,我自己同大汗說去。”
巴特瑪離了太醫院,一路碎步跑回自己的衍慶宮。未進院子,已有小丫環迎上報告:“貴妃娘娘來了,已經等了多時。”
剪秋不等吩咐,已經一路喊著傳進去:“淑妃娘娘回宮了。”又趕上來給貴妃請安。
巴特瑪匆匆入內,果然見娜木鐘披著大紅織金披風在滴水簷下立等,忙嗔著小丫環:“怎麼不好生侍候著,叫貴妃娘娘吹了風可怎麼好?”
貴妃笑道:“不關她們事,是我自己悶熱,特地站在這裡吹吹穿堂風。倒是你,一大早兒出門,也不多穿幾件衣裳。”
兩姐妹攜手進屋,早有小丫環子奉了滾熱的茶上來,另捧著毛巾唾盒等站在一旁服侍。娜木鐘不等坐穩已經開口問道:“你早晨去太醫院,沒露什麼馬腳吧?”
“怎麼會呢?他們一點兒也沒有懷疑我。”巴特瑪得意地邀功,“那些太醫對我不知多恭敬,我誇了他們兩句醫術高明,他們笑得眼睛眉毛都分不清了。”
“那麼這會兒那賤人應該已經藥發身亡了吧?怎麼一點訊兒也沒有?”娜木鐘擰著眉毛,回身吩咐自己的丫環伴夏,“去太醫院打聽打聽,看看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