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媽媽聽後,笑得花枝招展的對我說道:“有!有!公子還真是有眼光呀!這彩香可是咱位閣裡的紅牌姑娘,一般的主可是輕易見不著的!”我睨她一眼,聽她這話,不出點血錢,這彩香還不出來見人了!朝桃紅示了示意,讓她再打點賞,那媽媽拿著錢,一張臉都樂開了花了,不住的謝道我,而後說道:“公子您來得可巧了,今日是我們彩香姑娘出閣的日子,過一會呀會舉行一個點牌的儀式,公子若有興趣,也可以去參與一番,說不定呀,您就抱得美人歸呢!”“點牌?點牌是什麼?”我聽後有點迷糊,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那媽媽急忙的給我解釋道:“咱們這的姑娘到了一定的時候,如果願意,會將自己的初夜拿來拍了。點牌,就是指被出價出得高的大爺拍得,公子是外地人,所以不知道,您看,你要不要也去湊湊熱鬧?”嘿!我還真來巧了,一來就遇到這種趣事,不看白不看,這種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的。當下就決定讓媽媽給我們安排個好點的位置,湊湊熱鬧去。給了媽媽不少的銀子,而後便被安排到位於二樓正中間的一個包間裡坐下,這是個獨立的小廂房臨欄而建,在中間放著個方桌,幾把太師椅正對著樓堂中間的花臺擺著。花臺上放了很多花朵,以輕紗圍住,忽隱忽現,似夢似幻的,給人無數的瑕想。正想著,忽然四周的燈都被滅了,朦朧中似有個人影走進了紗縵中間,而後紗縵中就星星的亮起了幾點燭光,影出一個妙幔的女子身影,女子坐在一張桌前,抬起手來撥動琴絃,琴絃隨著她的動作,響起輕脆的聲音,似仙曲一般,聽得人心明眼亮。一曲終後,在場之人,無比以掌聲回應,更有人不住的稱好,大堂中的燈也亮了起來。那位媽媽走到花臺上朝眾人行了個禮說道:“今兒個,是咱們閣的彩香點牌的日子,多謝各位大爺的捧場,咱們還是老規矩,價高得者,今日出價出得最高的,就有機會贏走咱們彩香姑娘的初夜。咱們彩香姑娘一直是我們這裡的紅牌,所以起價五百兩,請各位爺出價吧!”“五百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呀!”“就算是紅牌,也從沒有一出手就叫五百兩的呀!”“……”起價剛一報出來,頓時樓裡傳出許多的議論之聲,但也只是一會,議論聲一過,馬上就有人開始喊價了起來!“我也五百兩!”樓下有個油光滿面的男人高聲的喊道,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嘴裡唸叨:“區區五百兩,我李老爺還出得起,何況還是買彩香這位出了名的紅牌,值呀!值呀!”說完大笑了起來。
我充滿好奇的看著包間外的人們越喊越高的價,左右的看了看竟然都是些年過半百的人,要不就是油頭豬耳,肚大如球的爆發戶,心裡一時的開始同情起那個彩香來。彩香要被這下面的任何一個點中了,都叫一個慘字!想到這裡,我不住的搖著頭。突然下面起了一陣騷動,媽媽馬上臉上堆滿了笑意的迎了上去:“這不是華公子嘛!歡迎!歡迎!快快請樓上上座!”我一聽華公子,趴到欄杆上去朝樓下望去,一看那身影竟然真的是小白,“呀!”我驚呼一聲,趕緊的縮回頭來,縮蜷在那裡,心裡突然害怕了起來。慘了!完了!小白他們怎麼會來呀!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非得要罰我不可!咦!不對呀!這裡是青樓,就是妓院呀!他們居然瞞著我來逛妓院!我心裡頓時由之前的害怕,轉為了憤怒。蹲在欄杆那裡,偷偷的朝外面打量,這時媽媽已經領著他們走上了樓來,小白身後跟著的分明就是莫塵揚和昊天,想不到這兩人也跟來了!真是太不象話了!
大堂中騷動了一陣後,各自的又開始喊起價來,彩香坐在紗縵中有一聲沒一聲的撫著琴,似要藉此來平靜自己。“李老爺說的也是!彩香姑娘可是豔名遠播,我早就聽聞了!我出一千兩!”一個年齡最少有六十多歲的老頭,站起來喊道。我看著那老頭,心裡不住的厭惡,都這麼大把年齡了,居然還敢跑來玩姑娘!真是不要臉,再一抬頭,見那媽媽將他們幾們安排在了我斜對面的一個廂間裡,幾人還沒坐下,就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夫人,是爺他們!”桃紅也看到了,低聲的對我說。“知道了!看到了!快將簾子放下來,別讓他們看見了!”桃紅聽後,上前將簾子放了下來。
莫塵揚正在四處張望,眼角卻突然發現有間廂房的簾,有點莫明的被放了下來,略感有疑,朝同坐在身旁的昊天和少白低聲說了兩句,就起身離去。我正暗自慶幸沒被他們發現,忽聽旁邊有人高聲的喊道:“一萬兩!”我偏頭望去,只見一隻手,拿著把繪有山水圖的扇子不住的搖著。心裡猜想,這是那家的敗家子呀!為了個女人花一萬兩,跟那個傻子衛子李一樣,不過最少人家買的是個稀罕,而這人卻只是買的一夜情。
樓下媽媽一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