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跑到了屏風後面。
“我……我在換衣服,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哦!!你在換衣服呀!怎麼換這麼久呀!要我幫你嗎?”聽到外面靠近的腳步聲,我急忙喊到:“不……不用了,你別過來!”“哎呀!大家都是男子,有什麼關係嘛!少爺我對下人一向很好的!”腳步聲又靠近了些。
我急得更大聲的喊到:“站住,你別過來!你……你要是再過來,我就……我就……”
“就什麼?”“就跳窗!”隔著屏風傳來他悶悶的笑聲,我這才驚覺,我這間房是沒窗的!……第二日,我興奮的決定去逛東都,發現東都很繁華,有各色的藝人在表演著,有小販在買賣著各種希奇古怪的玩意,有形色體態各異的姑娘在大膽的對你送著秋波,還有長得像華少白的書生帥哥……等等回來,那就是華少白真人,他正一臉笑眯眯的朝我這個方向走來,我嚇得側身就將旁邊一人抱住,將臉埋著,用眼角看他搖扇走過,鬆了口氣,還好他沒發現我。“這位公子,你對奴家有意,也請按正規程式來嘛。不過看你這般的性急,那我們直接跳過那些麻煩的程式……”我茫然的抬頭看向被我抱住的人,而那人樂呵呵的對我露出兩板暴牙:“我們進洞房吧!”
我的天!!這完全是現代如花的翻版,難道他也穿越了:“喂!喂!!你幹嘛?你要拉我去那裡?”暴牙如花對我笑得無比燦爛:“當然是入洞房啦!”蝦米!!!!“曉溪原來你喜歡的是這型別的呀!你還真是喜好非常人所及呀!”回頭見華少白站在身後,笑得無比春光滿面。我臉上出現無數的黑線。……
路見不平
第三日,大清早我就想往外跑,才開門就見華少白笑吟吟的站在門口,反射性的就將門又關了過去,一把扇子卡在門框上,讓我怎麼也關不上門。看來是躲不了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華少爺說要我陪他逛街,於是他大少爺風流倜儻的前面走,而我就戰戰兢兢的低著頭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腳,他走一步我跟一步,他退一步我也退一步,這好,大街上就見我和他很默契的跳起了探戈(作者:導演,給點音樂行不。導演:到底我是導演還是你是?作者摸摸鼻子灰溜溜的退場)。
他走走停停,我在後面跟得是氣喘噓噓,這時前面傳來了吵雜的聲音,引得我好奇的抬頭看去,身旁突然有聲音響起:“唉!真掃興!”轉頭看去,嚇我一跳,這人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身旁了,無聲無息的。“我不去!”“大爺花錢買了你,你就得跟大爺走。”“我不賣了!”“哈哈!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小娘子!”“……”好熟習的對白,一般電影裡惡霸在街上使壞時好像就這詞,我一時興奮異常,眼裡閃閃發光,心想終於有戲看了,於是伸長了脖子,可惜這染夢雲太過嬌小,墊著腳也什麼都看不見,於是我努力的擠過人群。“嘿嘿,踩腳了,看著點。”“幹什麼呀!推什麼推呀!”“啊!!!誰摸我!”“……”好容易終於站在了最前面,而華少白在我努力擠人群的時候也跟在我開出的道一起進來了,瞄他一眼,小姐擠得這麼辛苦,你少爺倒進來得很輕鬆嘛。前面立著一面旗子,上面寫著……嗯……寫著……“寫著什麼呀?”(很不好意思各位,俺家小溪看不懂繁體字。)我碰碰身旁的華少白。“賣身葬母!真是可憐啊!長得還算小家璧玉!可惜了!可惜了!”那斯說完還不忘很婉惜的搖搖。瞪他一眼,人家賣身葬母,死了娘,你卻在這裡看美女。旗子旁邊跪著一個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前面橫放著一具屍體蓋著一塊布,旁邊一個穿得珠光寶氣的二麻子公子,拿著把扇子輕挑姑娘的下巴,周圍圍著一群跟班大聲的笑著,全然不顧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議論。這情景怎麼這麼眼熟呀!好像電影裡常演的,沒想我居然會親眼看到這樣的鏡頭,想想這個時候不都會突然有個英雄或是大俠什麼的站出來伸張正義嘛!英雄呢?大俠呢?環顧四周,只見眾人都和我一樣屬於“看戲”型別的,沒一個有英雄樣,只除了我身旁這人,看著還有點出鏡。奇怪我怎麼會把他跟英雄聯想在一起,皺了皺眉。見沒人站出來當英雄;我又想想,電影裡的英雄不都是在最後一刻才出來嘛,可能現在還沒到時間,那好我等等。一分鐘過去了,看戲,還是沒人動,惡霸已經將手拉上了那人的腰,那人反抗著。我忍下衝動,這不是我出場的事。兩分鐘過去了,我站得有點累了;而圍觀的人可能覺得已成定局了,於是就散了些,那邊惡霸和他的一群狗腿拉著那女的就準備走。我奇怪,英雄啊!你在那裡啊?再不來就散戲啦!
“等等!”大喊一聲;我終於衝動了,我體內的正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