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秘書,又是鎮長的,現在倒好,回自己這個鎮子當鎮長了,自己老公是村長,就歸人家管,這口氣無論如何是出不來了。
其實她也知道丁二狗為什麼對自己家這樣子,當初自己就勸過丁大奎,人家父母都死了,那點撫卹的錢不能拿,但是丁大奎不敢,硬生生扣了一個大頭,現在好了吧,都是沒出五服的族裡關係,弄到現在成了這個地步,連和他說句話都得大擺筵席,要是以前對人家好點,何至於鬧到如此地步。
丁二狗是回去了,但是剛才的一幕還在丁二狗的腦子裡沒有散去,才過了一年,甄美麗的身條日漸豐盈了,看來日子過得不錯,現在天氣有點熱,她下身穿著一條碎花的五分褲,上面也是一個碎花的無袖褂頭,前面帶著一條白色的圍裙,分別在脖頸後和腰間繫上了帶子。
別的地方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依舊沒變的就是她白皙的面板,別的女人的白皙有可能是因為衣服的遮擋,這樣的後果就是衣服遮擋的地方很白,但是手上,臉上這些時常暴露到太陽下的地方就變車成了小麥色,脫了衣服之後很是不雅,但是很明顯甄美麗不是這樣,通體雪白,這是丁二狗最為魂牽夢繞的地方。
甄美麗是個過日子的好手,不一會,手腳麻利的整上來十個菜,徵得了丁二狗的同意,中午喝的是啤酒,因為他今天是一個人出來的,沒叫杜山魁,所以下午醒醒酒還得回鎮上去,所以儘量少喝點,而且很明顯,這頓飯,目的不是喝酒。
四個人,一個小方桌,丁二狗和陳二蛋分坐在丁大奎的左右,他們兩口子對面而坐,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終於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