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這和你偷偷進我醉青樓無關吧,莫非你想…”浪兒看著秀緣一臉壞笑著。“木法·荊棘固藤”秀緣聞此,臉頰緋紅,雙手舞動間木系法術揮出,如繩索般藤條破地而出,瞬間便將浪兒捆成“粽子”。“你幹嘛?”浪兒疑惑的問著。
“不幹嘛,讓你反省一下自己,對了,秀蓮姐姐和如畫姐姐在琴思亭等你呢,別去晚了。”秀緣歡快的說著,展開雙翅,嬉笑著向琴思亭飛去。“這小丫頭,等我抓住你不拔掉你的鳥翅。”浪兒無奈說著,一張火符揮出,藤條燒斷,衣服燒爛,面板烤成炭,“媽呀!”
天氣早已寒冷多時,雪雖停了,但厚厚的一層堆積地上,仍舉步惟艱。紋竹禿柳孤零零的站在雪地裡,再也沒有葉子的點綴,原本便以“靜”為主的青懸門,現在更是一片死寂。
浪兒雖腳急,但也用了很久才來到琴思亭,琴思亭早非幻亭,反而成為寒亭,縹緲湖的水也結了厚厚的冰,致使浪兒有了將劍池水引入縹緲湖泡溫泉浴的想法。
秀蓮與如畫正坐在亭內說著什麼,待浪兒走近,她們才覺察出來。“怎麼這麼久才到?”秀蓮看著浪兒,略有埋怨問。“還不是因為緣兒那丫頭。”浪兒恨聲說著,左右尋著,哪有秀緣身影,“哼”找不到秀緣,浪兒無趣的向如畫看去,此時的無憂仙再無樂觀之感,臉色蒼白,眼窩深陷,一副病態樣。
“四師姐是不是很醜啊?”見浪兒正看著自己,如畫勉強一笑,問著。浪兒聞言,一陣心酸,不是因為悲血,如畫怎會中毒,但此時的悲血也許已經葬入赤蜈谷,如果沒有誅魔大會,如畫或許早已痊癒,現在又弄得魔刀入世,靜柔不知生死。
“四師姐當然不醜,要是怕嫁不出去,那我娶你好嘍。”浪兒也是勉強一笑,伸手將如畫額前長髮攏於臉頰兩側。“好啊,等師姐嫁不出去你可一定要娶我啊。”如畫半開玩笑道。其實,浪兒也真挺佩服如畫的,或許中毒如此之深還能開玩笑的,惟有無憂仙了吧。
“一定,呵呵。”浪兒微笑回答著。“好了,浪兒,別耽誤如畫病情,你們上路吧!”秀蓮扶起如畫,催促著浪兒。“恩”浪兒應了聲,也忙去摻扶如畫。“對了,你可一定要保護好秀緣,不能欺負她哦。”秀蓮忽又記起秀緣,忙叮囑著。
“緣兒的木系法術都快至中盛了,我想欺負她也不一定是對手啊。”浪兒無奈的說著。其實浪兒是不再怕傷到秀緣了,畢竟在赤蜈谷中若不是秀緣及時以七彩琉璃傘遮住冰雪,或許浪兒與秀蓮早已葬於谷底,但彩傘也基本損壞,害得秀緣傷心很久,浪兒只好答應她等找到珂玉一定幫她將傘恢復,她才轉悲為喜。
珺與靜柔的結合成功擊殺了巨蜈蚣,但也預示著血蝠王無處藏身,只好回到血蝠林,等待浪兒將戒指精靈奪回。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滑冰,真好玩。”秀緣如一隻小麻雀般在渦流河厚厚的冰層上滑動著。“你才出生幾個月,沒玩過的東西多著呢。”浪兒扶著如畫,挖苦著秀緣。再次經過渦流河,不禁使浪兒憶起初來青懸時,與孚神鳥一起戰泉源龍的場景,一晃已很久沒看見孚神鳥了,而泉源龍也因血蝠林耗靈力過剩而至今未甦醒過來。
“那我剛出生便有一對美麗的羽翼,你出生那麼久了你有嗎?”秀緣展開羽翼,在浪兒面前揮舞了兩下,顯擺道。“你要是再顯擺你那對雞翅,我就給你砍下來烤來吃。”浪兒佯裝生氣道。“啊,不要。”秀緣聞言,大聲呼救著跑開。
“其實,我還是很羨慕秀緣的,雖然出生不久,但仍可以自由的出入青懸門,而我雖然已經在世活了十九年,卻還從未踏出過青懸半步,真不知師父為何要如此待我。”望著秀緣的背影,如畫羨慕的說。如畫的話讓浪兒憶起了靜柔,她說過赤婁大師的願望是讓她打敗如畫,這或許和如畫的現狀有關吧。
恍惚中,浪兒也不忘想起雪戀舞,那個短髮的女孩,浪兒更喜歡叫她雪丫頭。記得赤蜈谷塌毀後,浪兒便將昏迷的她安置靜月城,清醒後的她很是沉默,只是向二人道了聲謝就獨自離開了,因為擔心她,浪兒便悄悄跟隨,她的一句話令浪兒很是難忘:“莫怪父母的嘮叨,那也許是深愛!”浪兒輕輕自語著,一滴濁淚滑落下來。十九年,已經近十九年了,當別的孩子在父母懷裡撒嬌時,他都在努力回憶父母的影子,但那卻是空白。
“救命啊!”一聲求救聲響起,驚碎了浪兒的遐想,忙向前望去,此時的他早已踏出渦流河,正走在遇到胡馨兒的林中。“浪兒哥哥,有人求救呀!”秀緣跑到浪兒身側,天真的說。“恩,我們去看看。”浪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