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田文靜的這個要求,秋諾和沈君曜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他們都知道田文靜性格比較內向,走到哪裡都容易被人欺負,想待在他們身邊尋求一些保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等秋諾三人按照地圖找到賭石興趣班的時候,碩大的場地內,已經聚集了兩三百人,還陸續有新的學員不停趕來。
這些人,形成了一種很明顯的兩極分化。
一部分身穿華服,神情高傲。
一部分衣著則稍顯普通,很明顯是其他城市考進來的學生。
這些外來的學員,多數都是一些小家族出來的,他們在自己家裡的時候,或許是錦衣玉食,奴僕成群,出去走個一圈,說不定還能收穫一大把別人羨慕的眼光。
可來了帝都以後他們才發現,這些帝都的貴族們,平時一個月的消費,都抵得上他們好幾年的開銷的了,隨便一件衣服就是好幾千枚金幣,他們卻是連買丹藥的錢都很吃緊。所以才想來賭石班看看,興許以後還能靠這個大賺一筆。
而對於那些帝都貴族來說,賭石則只是他們的一種娛樂消遣,大家都很喜歡玩的一種貴族遊戲。
兩種出發點完全不一樣的人,自然是談不到一塊兒去。
……
“快看那邊,好多人啊!”田文靜忽然指著一個方向道。
秋諾和沈君曜都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片空地上,正擺放著數十個木案臺,每個木案臺上都有一塊形狀不一的原石,不少學員都聚集在那裡,對那些原石評頭論足。
一看到有原石,沈君曜眼睛都亮了起來,頓時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來到那些木案臺邊上,秋諾才發現這些案臺上都有一層肉眼難辨的透明結界,大家只能隔著結界觀察裡面的原石。
“我猜這塊原石裡面肯定有靈玉,看看這顏色,看看這紋路,可比我在外面買的那些原石,表現要好太多了!”一名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站在其中一個案檯面前,一邊搖著手中的摺扇,一邊搖頭晃腦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倒是比較看好這塊。”一名學員拿著一支火把,在另外一個案臺邊上走來走去,“這塊原石雖然看上去很普通,可透光性卻很不錯,我覺得裡面肯定有貨。你要是不信,等導師把這塊原石切開,你就知道我所說不假了。”
“嘁,就知道吹。”黃袍男子不屑的看著那名學員道:“誰不知道你那套判斷方法根本不靠譜,上個月你可是賠了一萬多枚金幣,幾十塊原石買來,竟然一塊靈玉都沒切出來,這個月連進椅香閣的錢都沒有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那又怎麼樣,我這套方法可是馬少爺改進過的,以前我是不行,可不代表現在我也不行。”這名學員一臉自通道。
“哼,別以為抱上馬萬鵬這條大腿,你就有多厲害了,有本事咱們來打個賭,反正這些原石等等都是要切開的,咱們就看誰選的那塊原石能切出靈玉來,怎麼樣,敢不敢賭!”黃袍男子冷笑道。
“有什麼不敢的!”這名學員揚了揚下巴,信心滿滿道:“你說吧,比什麼!”
黃袍男子從儲物戒指掏出了一把金票,數了數道:“身上剛好還有兩千沒金幣的金票,那就賭兩千枚金幣吧!”
這名學員臉色僵了僵,他上個月賭石才賠了一萬多枚金幣,現在身上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可他又豈會甘心認輸,況且他對這次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
咬了咬牙,這名學員把脖子上一條黑色金屬項鍊取了下來,只見金屬鏈上面,還掛著一塊月牙形狀的乳白色靈玉。
“我賭這個。”他把項鍊拎在手上。
“行啊,我沒問題。”黃袍男子聳了聳肩,從旁邊取過一副紙筆,邊寫邊道:“還是籤個賭約書比較靠譜。”
……
這樣的情況,還不止發生在一兩名學員的身上。
因為來這個班上的學員,大多數都是好賭分子,很多人都選中自己看好的原石,跟別人下起了賭約。
看著這一幕,沈君曜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興奮道:“這個賭石班還真有意思,秋諾,我們也來玩玩吧,咱們玩小的!”
“行啊!”秋諾欣然點頭,“誰輸了,今天晚上就誰請吃飯吧,順便把雲修打大哥也請出來聚聚,好些天沒見到他了。”
“沒問題。”沈君曜說著,就來到他看好的那塊原石面前,“就這塊了,憑我這麼多年的賭石經驗,絕對沒有錯。”
之前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