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掀開身上的毛毯,應該是他幫我披上的吧。
拉開車門扳手,踩上雨水充足草地,一些泥水濺上鞋面。
“誒,半夜三更,跑出來幹嘛,我還以為你不見了呢?”“出來賞月不可以嗎?”他連頭也不回的說著。“就你,還賞月,真是夠了”。”走到他旁邊,用肘子頂了頂他的小肚子“那你賞了半天,賞出個啥玩意?”“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哎,你還給我裝高深”“嗯,有些話真的說出來,和不說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說著他回頭忘了我一眼。“有些東西,你知道,是不一樣的。”看著他淡然又肯定的神情,我淡淡的應到“嗯,或許吧”。
“誒,今天那麼晚睡,那明天還怎麼去啊”“嗯,沒問題啊”“我是說我起不來”說著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嗯,這樣啊”“哦,那怎麼辦?”
“真心無奈誒,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還問你幹嘛”
“那這樣吧,明天等你睡起來再出發”“嗯”
我靠在他的肩上,看著月兒,這畫面似乎有點出乎意料的和諧。
12
第二天,醒了過來,在車椅上,躺了一夜。渾身痠痛得難受。太陽也才剛剛升起吧,沒想到,竟然會起的那麼早,在夏天,這已經是算很早的了。
開啟車門,一個人又走出去溜達,露珠掛在尖尖的小草上,搖搖欲墜,小草都快被壓彎了腰。牛仔裙也被灌木叢上的露珠打溼了。
渾身有種黏答答的像流過汗之後幹了,先去酒店洗澡吧,沒想到昨天還沒等雨停,就睡著了,醒來又和他一起溫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