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豐含笑下了車。下車後,豐含笑四處看了看,向單于秀焉笑道:“女婿第一次上門,竟然帶來了一身的傷,這也是罕見的事了!”
單于秀焉聽他這麼說,心中高興,臉兒也是一紅,語氣溫柔的道:“爸爸他們現在應該都不在的,而且晚上媽媽還有一個舞會,所以他們都很可能不會回來,今天你想見他們也只怕是見不到呢!”
豐含笑聽了,這才放心不少,難怪她能夠這麼大方的將自己帶到家裡來了,原來是有這個原因啊。自己雖然談不上害怕見她的父母,畢竟都是已經相互瞭解過的,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在這裡出現,畢竟還是不好的。單于秀焉似乎看出豐含笑的心思,心中偷偷笑了笑,走過來扶著他道:“我們上去吧,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傷。”
說著,她又馬上轉過頭對鮮于修道:“你幫我去叫一下醫生,讓他來幫著看看含笑的傷。”
鮮于修一聽,苦著臉可憐巴巴的道:“表姐,不用這樣對我吧?我好歹也是你們家的客人啊,竟然讓我去做這樣的事情,家裡這麼多下人,你不會讓他們去叫啊?”
單于秀焉聽的秀眉一皺,橫了他一眼道:“叫你去是對你最放心,你還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鮮于修見了一陣無語,兩家的人之中,也只有她敢這麼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真是小時候讓他欺負慣了,現在竟然條件反射性的對她害怕!
鮮于修想著,搖搖頭,苦笑著去叫醫生了。
豐含笑見他可憐巴巴的離開,心中不禁好笑,他哪裡不知道單于秀焉這小女兒家的心思,將鮮于修支走,無非是想好好和自己呆在一起罷了。不過雖然心裡清楚,他也不可能傻到說出來了。
將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