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說的很平靜,語氣之中也並沒有一絲懇求的意思。
豐含笑看著她,看著她手裡的孩子,過了一陣,似乎心中爭鬥了好久才作出決定“不行,兒子是我們兩人的,你天天自然可以抱著他,陪在他身邊,不過,他也不能離開我,不能離開這個家,所以你,你如果願意,便住下來,你也不希望他將來問起你的時候,你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他的爸爸是誰吧?”
伊賀珍子聽了身子明顯的一怔,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豐含笑。過了一陣,她突然有些激動的衝豐含笑嚷道:“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將來我會告訴他,他的爸爸早就已經死了,他根本就沒有爸爸,根本就沒有爸爸”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陣心寒,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不配當孩子的父親,難道自己以前對她犯的過錯就真的不能彌補?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苦,想到自己為了她專程去日本,為了讓她心中好受一些,甘願被她用劍刺傷。而這一切難道都不能彌補自己以往的過失?
對於女人,他自認為已經非常的容忍,非常的有耐心,而此時她不僅要將孩子帶走,而且還不讓自己的親生兒子認自己,這叫他默默承受了一年多痛苦的心中寒到了極點,也恨到了基極點。
“為什麼我做了這麼多你都還是不能原諒我,就算你不原諒我,你也不當這樣教孩子,我是他的父親已經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如果孩子跟著你不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我是不會讓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