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兒,見玉石仙沒有追上來,這才放慢度。
水蓮兒喘了口氣道:“姊姊,剛才那個人好生兇猛,你我姊妹二人居然戰他不下,真不知他究竟是上仙中怎樣的角色?”
水荷兒面色凝重道:“他法術剛猛,且處處剋制你我,分明就是土系一派的仙術,不知此上仙是何人,竟習得此法,且修為如此精進?”
水蓮兒道:“對呀,對呀,他用的仙法就是土系仙法嘛!可是,上仙不是隻練四時方位之術嗎?怎麼會修煉五行土術呢?再者說來,土系中也未聽說有如此醜陋之人啊!況且,他明明說他是從仙界而來,不可能是土系的人啊!”
水菏兒點頭道:“不錯,他絕不會是土系中人。自咱們魔仙與上仙上次大戰以來,土系元氣大傷,連派主中央戊己土都重傷未愈,現下土系不可能有仙術如此高深之人。”
原來土系本為魔仙各派中實力最強大的一派,派中能征慣戰的劍仙無數,派主戊己土的仙術也在各派中位居頭名。只可惜魔仙與上仙一場大戰,土系當其衝,損失最為慘重,不單派主戊己土身受重傷仙力大不如前,連其下的土系魔仙也僅剩十幾個人。
戊己土為了重振土系聲望,便派玉石仙潛入仙界,尋找九宮石刻,以期獲得石刻上的無上仙法,挽救土繫於危亡。玉石仙在魔界極少拋頭露面,如今容貌又毀,便是水荷兒、水蓮兒姊妹想破頭,也未必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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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庭之伏在雲端,身體四肢緊緊貼在雲朵之上,生怕一時駕馭不慎,掉下雲端。他的駕雲之術本就不熟練,如此一來,他徒然在天上飛了半天,只是在方圓幾里打轉而已。
“你是哪裡來的奸細?膽敢**我飛仙瀑!”幾個藍衣仙女突然出現在喬庭之身周的雲朵之上,各執兵刃,將他團團圍住。
奸細?有笨得只會繞圈的奸細嗎?喬庭之聞聲一驚,隨即苦笑道:“幾位仙子明辨,我並非奸細,只是從此飄過,飄過而已。”
藍衣仙女們哪裡肯信,不容喬庭之辯解,上去就把他制住,捆了個結結實實。喬庭之在雲上不敢亂動,只得由她們綁縛了。
水菏兒與水蓮兒剛回到飛仙瀑,便有一名仙女前來稟報:“啟稟二位尊者,屬下在巡山之際,抓獲了一名奸細。”
聽說抓住了奸細,水菏兒與水蓮兒都極為振奮。今日之戰非比尋常,她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如果能從奸細口中獲知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便可以解開謎團了。水菏兒道:“快把他帶上來!我們要即刻審問。”仙女應了,立即出去提喬庭之了。
不消片刻,幾名仙女推推搡搡將喬庭之帶了過來。喬庭之手腳都被縛住,行動不便,只得蹦跳著行走,然而他嘴上卻並不停歇,一個勁分辯道:“幾位姑娘,你們肯定弄錯了,我不是奸細!真的不是!唉,我說仙女們啊,你們看我象那作奸犯科之人嗎?”仙女們只是不理。喬庭之急道:“我說,你們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
“跪下!”一個仙女高聲喝斥。
喬庭之怒道:“跪下?我憑什麼下跪?如此豈不斯文掃地?況且你綁得如此難受,叫我怎麼下跪?”喬庭之頓了一頓,接著道:“當然了,就算你捆的舒服些,我也不會跪的。”
水菏兒姊妹見綁上來的奸細並不是什麼上仙,而是喬庭之,都很是意外。
水蓮兒聽喬庭之說得有趣,不禁莞爾道:“好個囉哩囉嗦的奸細。”
喬庭之聽聲音耳熟,尋聲望去,見水蓮兒姊妹正端坐於桌案之前,大喜過望道:“原來二位仙子在此,小生的不白冤屈可以得以昭雪了。”
水菏兒皺眉道:“你怎麼還未走遠?何以又來到我的飛仙瀑?”
水蓮兒笑道:“姊姊,你這麼兇幹嘛?莫要把他嚇壞了,還是讓他慢慢說來吧。”說著,竟親自過來替喬庭之鬆綁。水菏兒對此極為不滿,又不便當眾指責妹妹,只得把火氣壓了一壓,聽喬庭之如何說辭。
喬庭之綁繩解脫,臉紅道:“承蒙仙子贈雲之恩,只是……只是在下愚鈍,始終不得駕雲之法,徒然在原地兜圈。恰巧被幾位仙子撞見,誤認作奸細。”
水蓮兒道:“原來如此,這都是我的不是,沒有把駕雲之法交代明細,以致這後來的誤會。”說罷,飄飄萬福道:“小女子為適才的誤會賠罪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