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尿的村民,他叫嚷道:“誰?誰特麼扔東西?”
大師兄見師父吃癟,自奮勇:“我來!”他是師父的得意弟子,喜好表演自己的能耐,萬一自己比師父還扔得準,豈不是能夠受到師父的表彰?
結果是一心一意一情都失敗了,那村民已經發現不妙,大叫道:“夥計們出來啊,有人來搗亂了,操傢伙!”
村民們把扳手、鐵鍬、扁擔等生產工具都拿了出來,往梅花五師徒隱蔽的地點衝了過來,野獸師父冷靜地說了一聲:“撤!”
三個弟子全部立即撤退,在他們轉身之後,一刀也扔了一個汽油瓶,不僅擊中了帳篷,還直接丟到了正在打牌的那桌子上的蠟燭上,結果可想而知,村民們驚叫道:“不好了,走水了!”
野獸回頭一看,喜道:“哈哈,中了,還燒了起來,誰扔的?”
一刀邀功:“我,師父。”
野獸一邊逃跑一邊拍他的肩膀:“好樣兒的,第一天實習就立功了,還真是個好苗子。”
二師兄指著一個巷子,說:“我們進去躲躲,這裡很適合執行我們的敵進我退,敵退我擾的戰略。”
大夥兒紛紛同意,跟著二師兄就進了巷子,可是這卻是一個死衚衕。更糟糕的時候有個老鄉眼睛雪亮,發現了他們躲了進去,他帶著村民們悄悄地包抄過來,體現出強大的組織性、紀律性,竟是到了野獸等人的身邊大吼一聲:“哪裡跑?!”
這個時候野獸等人才大驚失色,野獸埋怨二師兄:“看你出的好主意,這下一場硬仗在所難免了,也好,讓大家看看我梅花拳的精髓。”
野獸師父向為首的村民一抱拳,道:“老鄉,刀槍無眼,難免有傷亡,不如我們來較量一下拳腳功夫吧?”
村民小頭目往地上啐了一口,道:“呸,點了我們一個帳篷,還燒傷了我們一個兄弟,今天不把你們留下我們鳥坎村的臉往哪兒擱?大夥兒別講什麼規矩,拿起的手裡的傢伙把他們往死裡整!”
野獸師父對新人實習弟子很愛護,說:“大家背靠背把小師弟圍在中間,生死與共!”
“諾!”三個師兄一聲威武的回應,而小師弟很尷尬,這麼說不是沒有打架的機會了?
一場激烈的打鬥就要上演,這些村民們雖然彪悍,但都在用武器進行點到即止的試探,這些戰士們,怒氣值沒有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總是很小心翼翼的。
野獸不愧是師父,很快就得手,用甩棍打到了一個村民的手腕,使他慘叫一聲,把鐵鍬給丟了,野獸得意地道:“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人多算什麼本事?把我們惹急了,下回來一百來號人看你們怎麼死。”
村民小頭目冷哼一聲:“色厲內荏!大家繼續打,回去給你們記頭功,這些肯定是拆遷公司派來的打手,手下頗有點章法,但不怕,我們人多。”
這裡就有12個村民,超過了二比一,而且還把打手們堵在了牆角,可以遊刃有餘地鬥毆。
師兄師尊們的燃燒瓶都丟光了,可一刀手裡還有一隻,他決定把這隻扔掉才放得開手腳,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個瓶子扔出百米之外,就跟別人丟飛碟似的,因為背對著他,同門們都沒看到,但是那眼睛雪亮的村民看傻了眼,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更不可思議的是身後又有村民喊:“不好了,又來一個,又走水了!”
這個扔瓶子的少年還是被大家所保護的物件,他都這麼大力氣,這些在第一線鬥毆的豈不是很難纏?那雪亮村民對小頭目說:“點子好像挺厲害的,我看還得叫人來。”
小頭目從善如流,派那老鄉去求援了。
野獸看到對方這麼多人還不罷手,知道今天難以倖免,說:“人在江湖走,儘早有一天要還的,可憐小師弟才剛剛入我門,等下你千萬要想辦法逃出去報信,我不想我梅花門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滅門。”
大師兄悄聲說:“小師弟你踩著我的肩膀攀上牆頭,懂不?”
這個新入的門派還真是舐犢情深啊,一刀都有點感動了,但他還是點了點頭,人在江湖飄,儘早要挨刀,大家都是有覺悟的,與其讓自己大顯身手讓大家難堪,還不如讓他們吃點苦頭。
於是,一刀瞅準了一心的位置,一個箭步竄起來老高,蜻蜓點水般輕盈地攀爬到了牆頭,躲過了一個老鄉的奪命糞叉飛襲,道一聲:“師父、師兄們保重,我報了信就回來跟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
說的真是悲壯啊。
二師兄嘟囔著:“怎麼他真的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