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局。
小弦太說:“saber,你猜哪邊贏?猜對了我再獎勵你20萬。”
saber:“現在還看不出來,雙方都沒有使勁兒。”
打了一會兒,李弦太發現兩邊的小頭目的怒氣值攢得差不多,開始放大招了,他喜道:“開始鬥將了,鬥將的結局將影響士氣,快猜!”
saber:“蓮花幫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多精英,看來要落敗。”
此言一出,果然看到鬥將的結果是廉租房公會這邊勝了,蓮花的小頭目的臉被打了一拳,腫了,打臉上兵家大忌,一下子就讓對方的怒氣值達到頂峰,但對打擊對方計程車氣也很有幫助。
廉租房公會的成員紛紛加大了喊殺聲,群毆戰中這也是很重要的團隊增益術。
忍不住來到公園,在暗處用望遠鏡觀察的瓜大少發現兩派人火拼,那死敵居然在亭子上休閒,真是忍不了,他準備親自上陣了,哼,這幫傻瓜,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的道理都不懂。
saber一個軍情也不落下,提醒道:“你的左後方有不明身份的人員靠近,注目。”
等那瓜爾佳悄無聲息如花豹般逼近到離李弦太三米遠的時候,李弦太裝作無意間一回頭,把瓜爾佳看得愣了一愣,有一股子偷雞賊被抓現行的尷尬。
不過,很快瓜爾佳就冷哼了一聲,為自己的尷尬感到慚愧,對這種死敵,還有什麼好說的?偷襲、暗算都是天經地義的。
李弦太故作天真地問:“咦?瓜爾佳,為什麼你也在這裡?”
瓜爾佳:“哼,少裝蒜,你破壞我的好事,我今天就要你好看……她呢?”
李弦太:“她?平奈綾前輩嗎?她回去換衣服了,好糾結啊,希望快點見到她,又希望她慢點來。因為有句老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她隨隨便便打扮一下就出來跟我約會,我是不是沒有被她重視?”
這麼說他們真的是要在平安夜約會了,瓜爾佳的心在滴血,而且是一滴再滴,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李弦太這麼故意說出來,還是讓他十分地難受。
“拿命來!”瓜爾佳已經瘋了,伸出爪子就去抓李弦太懸吊在亭子邊緣的腳踝。
李弦太輕輕一晃就避過了瓜爾佳的第一擊,納悶道:“你幹麼?幹麼想要我的小命?爭女生嘛,是人民群眾的內部矛盾,不是不可調和的,說不定你開出一個好的條件,釋放你的魅力值,你就贏了,為什麼要出此下策呢?”
瓜爾佳開始攀爬亭柱,李弦太:“喂,我在跟你講話呢?別上來,再爬我可要踢人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等瓜爾佳爬到最後一階段的時候,李弦太的小腳掌輕輕一撐,瓜爾佳千辛萬苦才取得的勢能就灰飛煙滅,自由落體了下去,還差點弄傷了腳踝。調整好姿勢之後,瓜爾佳又再次踏上攀援之路。
攀爬是很耗費體力的,瓜爾佳這個大少爺居高臨下的優勢折磨得很慘,但他已經瘋了,就像黃繼光堵槍眼兒一樣打紅了眼,無可奈何之下,李弦太跳下亭子逃之夭夭。
李弦太的逃跑能力是整個巴納德都聞名的,因為呂罡或者張太白都追過殺過他。瓜爾佳希望自己在怒氣值的巔峰上奔跑能力上的上佳表現,已經使出了吃奶的氣力,但對方總是離自己差那麼一點點。
李弦太繞著流花湖奔跑,此時時刻已經沒有任何人敢來管理秩序了,因為黑幫火拼就在那裡如火如荼。
跑了兩百米,李弦太感到對方的速度開始下降,為了鼓舞士氣,李弦太說:“你要是追得上我,我就把平奈綾前輩的約會機會讓給你。”
愛情是可以轉讓的嗎?瓜大少不是為了得到這個機會而再次奮起直追,而是感到奮怒而追,衝冠一怒為紅顏。
由於怒氣值實在是太高,再加上體力消耗在了攀爬之上,瓜大少腳下一個不留神被李弦太掀到了流花湖裡,而且是李弦太處心積慮之下找的一個入水口,水很深很冰冷。
瓜大少家裡有游泳池,但是因為小時候被深水嗆過,所以對水一直有恐懼感,到了現在還沒學會游泳,而這裡的湖水明顯已經沒過了他的頭頂,也許剛剛好沒過。
“救……救命!”瓜大少對死亡的恐懼勝過了爭強好勝,睚眥欲裂地朝著他的仇人揮手,那冰冷的湖水毫不為堯存,不為桀亡的物理屬性註定了他要遭到這一場大難。
瓜大少絕望地發現李弦太就在湖水邊冷眼旁觀,雙手抱在胸前,好像在看動物園裡的馬戲表演,那表情絕對不像一個要救人的少年英雄。
李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