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放置於一個他從小就熟悉的環境中,他就會生活得更好,精神狀態更佳。
這個現象已經很明顯的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並不是現代化、未來化的一切對所有人都是好的。毫無疑問,我們溫莎集團對於科技進步有著非常激進的態度,但這一定引起了一些人的不安。
我們溫莎集團給某些人帶來了不幸,非常抱歉。我們的抱歉是很真誠的,接下來的十多年裡,我要改變溫莎的行為模式。從進取變為保守,從進攻改為防守。我的溫莎帝國可能是有史以前第一個有可能用武力征服全世界的龐大力量。
但是這是庸俗的征服,我看得更遠更透徹,征服是沒有意義的,相信協約國的朋友也看出來的,即使是在我們大打出手的時候,我們聯合國的公民生活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這才是我的追求,不要在動盪中喪失了自我。也不要在征服的快感中自以為功勳蓋世。留給任何人自由空間,任何人都享有自己的一隅之地,不管他跟我們是多麼的不搭調,這才是真正的文明。
好像我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自由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是最重要的事情,是一切幸福的根源。沒有自由意志,我們之生所為何事?沒有自由,我們之死又有何惜?
我願和一切人做朋友,只除了一種人——他們要剝奪我們的自由。一切膚色、一切宗教、一切國家、一切民族,不論你是獨身主義還是同性戀、原始群居部落,我們都可以成為朋友。
朋友們,坐下來,我們好好談一談,什麼都可以談,甚至連公投領土的所有,沒問題,我原則上同意凡是不同意東印度公司在印度之統治的印度人,你們可以選個地方自己搞自己的一套,都可以談。組建你們的政黨吧,來跟我們談。”
溫莎大帝這麼熱情洋溢的演講深深地鼓舞了協約國人民計程車氣,讓他們感到了希望,原本覺得英國就要完蛋的資本市場迅速做出反應,倫敦和紐約的股市都開始回暖。
不多久,聯合國安理會宣佈解除所有的公海航線封鎖。大帝的以軟實力代替硬實力征服世界的計劃開始實施。而印度人**武裝則在籌建西北部的屬於他們自己的國家——巴基斯坦。
當然,要是巴基斯坦成立,他們將比溫莎大帝統治下的印度領土要窮得多,只要最作的人才會主動去巴基斯坦當公民。既然他們的信仰如此堅定,當然要支援。從某種意義上,對這些人的舉動還有點小感動呢。
對於溫莎大帝的支持者們,他們感到很遺憾,大帝自廢武功,恐怕是永遠失去了一統江湖,千秋萬載的良機。看來大帝真的是對統一的地球村沒有興趣。
私下裡,唐寧對老朋友們說,他感覺最好的歸宿就是一無所有,隨後的十幾年裡,他將逐步淡出權力圈,真心退隱。當然,這個不著急,也沒有在公開場合明說自己要撒手權力,否則公眾說不定會經常逼問大帝拿出時間表來。
對唐寧來說,這是一個自然的過程,對於武力征服沒有興趣之後,當然不可能留戀權力。他現在的生活就是每天經常陪伴露易絲,時不時有什麼有趣的工程專案他去親自動手參與一下。
以前直接向他彙報的下屬,大部分的國家級領導人,也慢慢地接到“不需要彙報”的指示,該幹麼幹麼,想幹麼幹麼去。
在所有的協約國中,也許俄國是最**落後的,遠遠不如大清國。大清國的體制可不差,甚至比普魯士都要現代化一點。既然老大不管事了,蘇聯的老大,總書記馬克思同志,提出了統一俄國的政策,“知會”老大一聲,看看他是真不管還是假不管。
結果是:真不管,愛統一就去做吧。
蘇聯紅軍相當於正式獨立決策了,溫莎政委正式脫離指揮序列。當然,總書記要跟俄國周邊的各個國家打好招呼,蘇聯統一可能會遭到普魯士的反對,所以馬克思要聯合德意志聯邦,最好一起下手,德國可以去統一普魯士嘛,如果普魯士敢插手的話。
從馬克思與德國政府的商量程序來看,除了唐老闆自個兒,別人對征服還是充滿了熱情。而唐老大對別人的熱情也沒有熱情,什麼叫撒手?真心的撒手那是真的不管事兒了。
協約國的領導人猛然清醒過來,原來唐大帝撒手之時,是聯合國真正動手之時,聯合國成員領導人的野心可比溫莎大帝野心大多了。這讓協約國興起了要把大帝招回來的衝動。
印度的負責人洛克菲勒跟馬克思的想法簡直一樣,巴基斯坦想分出去?看在大帝有言的份兒上,就給你一點國土,但只是一點點,人口嘛,只給50萬,就算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