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住用行的設施能夠在成員之間毫不浪費的流轉。公社成員以較低的收入享受到有房、有車、有pc、有免費學校、免費醫院的種種中產階級福利。當然,還有最最重要的,人與人之間那種真正的平等——連收入都是平等的,還有什麼不平等?
公社成員永遠不可能高收入,頂端的公社技術員是溫莎企業的僱員,那肯定是500英鎊年薪以上的高階人士。最適合追求享受而沒有發財野心的百姓在公社裡享受生活。成員們也不用心理不平衡,技術員是個個公社到處跑的忙人,普通成員還未必有興趣去幹這麼辛苦的活兒。
自古有云:不患貧而患不均。鬧太平天國那會子就有這種樸素的想法,可惜他們都是不靠譜的大規模平均。在中高階工作領域搞平均主義是完全行不通的,那種沒有等級激勵的機構沒有競爭力,就算是溫莎企業也不敢那麼做,否則唐寧就親自搞純粹的財團社會主義了。
由於在公社裡沒有激烈的競爭,沒有失業的壓力,沒有各種攀比,這裡的中低收入人群的精神生活將非常的安逸,最適合那些沒有追求的百姓。也適合溫莎企業變相裁員。如果某個行業消退了,溫莎企業可以把沒有轉行能力的老弱病殘打發到公社裡去過退休生活。
蘇黎世銀行將設立一個“溫莎公社基金”原則上為法國、德國、盧森堡、波蘭、立陶宛、以色列、美國西部、巴西、馬來亞、印度、高麗、新幾內亞、馬達加斯加等13國全體公民建立公社,公社成員的福利要視它能分配到什麼樣的產業。
這13國有一個顯著的共同點,他們的中央銀行都控制在溫莎財團的手中。唐寧把中央銀行的控制視同為政治上的控制。日本的中央銀行也在控制當中,不過,由於井伊直弼的關係,這個控制不穩定。蘇聯沒有在列表中,是因為馬克思已經在蘇聯搞平均主義了,而且是大國家社會主義(透過高稅收和國家重度參與商業經營)。
蘇聯的社會主義雖然沒出什麼彩,可也沒出什麼亂子,相當於已經是一個大型的公社。所以不用溫莎公社基金再去摻和了。
為全民提供公社成員身份保證,但這個加入與退出完全是自由的。凡是接受公社基金貸款的公社,其盈利上限為6%,多出的部分將上交給基金會,以便繼續壯大公社基金會的實力。
為了表達溫莎財團對公社基金會的重視,唐寧還親自接見了欣然接受會長職務的巴枯寧。這是數個月來,溫莎大帝親自接見外人。女兒、妻子和情人當然是不能見的,誰知道這個鬼畜井伊直弼會有什麼手段?見一見巴枯寧全倒沒什麼,大不了巴枯寧這個56歲的老頭出點什麼意外,唐寧一點也不會心疼。
因為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自由地見外人,唐寧非常高興,而巴枯寧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唐寧現在是囚徒身份。“面聖”的興奮讓巴枯寧忽視了周邊奇怪的一切,為啥子這個鬼地方人丁這麼少?偶然有人,還全是日本人?
13國各公社“招新”的告示登上了電訊報網站的頭條,隨著日益完善的海底光纜傳遍了全球,紐約時報用“溫莎財團果真成了社會主義財團,市場競爭被溫莎財團破壞”作為回應。
後來,巴枯寧接受法國媒體採訪時表示,溫莎先生認為這種平均主義的公社不會發展成大規模,但是對社會福利是一種很好的補充,有人會很喜歡的,而且它也不僅僅是扶貧性質的,透過公社的自治,也有可能產生很強大的公社來,照樣能培養出社會精英。
巴枯寧自己當然是希望公社的規模越大越好,要不為什麼唐寧會找他這個狂熱分子來當公社基金會會長呢。
那麼,問題就來了,到底溫莎公社能不能發展起來呢?舉個例子就能說明科學家建公社跟土鱉建公社的區別。拿馬達加斯加舉例,這個大島的耕種區幾乎都位於高原上,所以德國殖民者引領原住民建造了大量的梯田,梯田這種模式呢,把傳統的耕種模式的缺點暴露得最清楚。
大家都聽說過水土保持,那麼,大家有沒有想過幾乎所有的農民現在使用的犁田方法對水土保持是最致命的呢?犁田把30厘米以上的土壤全給翻了一個個兒,用陽光來消滅病蟲,這是原始的物理消毒法。這個技術很強大,但可想而知,被翻鬆的土壤被大風一刮,營養成份就大量的吹走,大雨一流淌,流失得更多。
馬達加斯加的梯田上水土流失更是明顯,德國的農業技術專家則在討論如何改進傳統耕種方式,一種嶄新的不用犁田的方法正在實驗與推廣中,用大量的除草劑、除蟲劑來代替翻耕,此時,只有昂貴的播種機械才能在沒有犁過的土地中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