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匆忙射擊。
而苯拙的海怪弗吉尼亞號也有失利之時,它一不小心擱淺在了淺灘上。監視者號則趁此機會湊上前來,避開弗吉尼亞號的火力,向它一陣狂轟濫炸。眼看就要陷入被動境地,弗吉尼亞號的機艙人員立刻全體出動,把所有能找到的可燃物部一股腦地向鍋爐裡填,以增大引擎的功率。在艱苦掙扎了15分鐘後,弗吉尼亞號終於氣喘吁吁地脫離了淺灘,恢復了活動自由。
弗吉尼亞號艦長瓊斯上尉趕緊從指揮台來到了炮甲板,檢查射擊情況。他發現有些炮手坐在那裡不動,忙質問為什麼。槍炮長趕緊回答說:“我們的炮彈一直都打得很準,可是打了半天也不奏效,大家都已經打累了,所以在輪班休息呢。”有鑑於此,瓊斯不顧弗吉尼亞號衝角已經摺斷的情況,決定用己艦的噸位優勢去撞沉監視者號。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戰術機動,弗吉尼亞號才佔領了有利的攻擊陣位。當弗吉尼亞號開足馬力衝到到監視者號跟前時,只見靈敏的監視者號來了個突然轉向,弗吉尼亞號便輕輕地與監視者號擦肩而過了。就在這一瞬間,監視者號的槍炮長抓住了這個絕好的機會,在近距離內對弗吉尼亞號炮塔平射了兩發重炮,結果炮彈在弗吉尼亞號的後炮部位發生劇烈爆炸,震得炮塔內的炮手們耳朵和鼻子直冒鮮血。
這就是典型的實力相當的海戰,一方往往要經過幾個小時的鏖戰才能消滅對方一兩艘主力艦。這也是為什麼擁有兩艘鐵甲艦的法國地中海艦隊全軍覆沒給整個世界軍事界帶來無與倫比的震撼,現在不列顛東印度公司海軍已經被一些媒體敕封為“全球第一海軍”。
漢普頓錨地的海戰告一段落,平局收場。平局就意味著北方艦隊佔上風,因為他們的造艦能力佔上風,接下來改進版的鐵甲艦將陸續建造,而南方則根本沒有能力再來一艘。弗尼尼亞號是民用艦改造的,並且尷尬地無法在近岸作戰,無法有效地保護里士滿的戰略要地。它還尷尬地沒有適航能力,無法遠洋作戰,成了南方軍的雞肋。
北方也絕不可能歡天喜地,因為這個時候傳來了最重要的盟友法國地中海艦隊入侵蘇伊士運河被包餃子的噩耗。按北方海軍司令的說法,哪怕東印度公司僅僅是把俘獲的法國戰艦賣給南方,其數量都可怕得足以讓南方一下子變成海軍強國。
唐寧介入南北戰爭的態度是很微妙的,雖說現在已經處於戰爭狀態,但他一直剋制著沒有直接與北方交戰,採取的是似乎是防守反擊的策略。而南方則已經被北方封鎖了多時,通貨膨脹很厲害,多次請求巴拿馬艦隊北上未果。
此時,東印度公司還未從介入之中撈到任何好處,實在不像是大資本家的所為,值此南方軍再次陷入不利境地之時,巴拿馬艦隊終於提出了圖窮匕現般的要求,以南方的金融秩序混亂為名,希望南方採用蘇黎世銀行開發的中央銀行系統,並由蘇黎世銀行主導成立美利堅聯盟國的金融政策委員會。即:csa繼印度、馬來亞、日本、大清之後第五個中央銀行被蘇黎世銀行控制的國家。義大利是君主立憲制國家,皇帝連行政權都沒有,所以即使唐寧是義大利皇帝,也沒有控制義大利的金融系統。
這個問題可比給奴隸一定的人權為難多了,給南方佬出了一個大難題。中央銀行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北方的情報系統獲悉之後,當然得大肆渲染溫莎財團的狼子野心。《紐約時報》稱,熱愛自由的美國人民,不論南方、北方,肯定無法接受被野心家奴役的命運,自從五月花號來到北美以來,這樣的精神深植美國人民心中。
而南方的輿論則辯解,沒那麼恐怖,正如日本中央銀行採用蘇黎世銀行的平臺一樣,決策權仍然在日本國會手中,所有的金融政策委員會成員都必須經過總統批准,而委員會的政策可以被國會否決。從日本中央銀行的運作歷史來看,蘇黎世銀行很好地信守不以金融地位牟利的承諾,日本人民對銀行的運作很有信心。並且蘇黎世銀行提供很好的系統切換能力,以便國會提出不信任案之時以公開透明的方式將所控制資產切換到任何政府所提供的平臺,在此過程中,政府和國會都將擁有央行的代表委員,隨時對央行進行監督。
南方人現在面臨的金融困境使很多人傾向於秩序的儘快恢復,因此,蘇黎世銀行承諾以巴拿馬運河的股份納入其擔保資產,將提振南方人對新央行的信心。而現在的南方鈔票的價值正日益貶低。
美國人對金融政策果然非常非常敏感,議員們對央行“外包”爭吵得非常激烈,溫莎週轉在他們爭吵當中再次丟擲一個“能源政策委員會方案”,表示如果邦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