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說道:“殤公子還是不要管得太寬為好,否則難免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笑意,殤墨淡定地站在那裡,平緩地開口言道:“我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可以說,我無時無刻不想著早日結束這一出鬧劇!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們的生死在我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如今我會如此的熱心,完全是在為櫻珞考慮!”
“是因為櫻小姐?”小織美奈釋然地一笑,很是輕鬆地說:“那殤公子就不必擔心了,如今的一些事完全與櫻小姐無關,她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你如何能這般肯定呢?”殤墨輕笑著搖了搖頭:“北條雪紗是個怎樣的人,想來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她知道了牧野吉世愛的人不是她,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小織美奈沉默不語。
“只能是破壞!”看到她的反應,殤墨笑了笑,自己作出瞭解答:“她會把得不到的東西毀掉!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別人擁有!所以現在,小姐與牧野大人只要還在京都一天,都是危險的!而如今櫻珞還在假扮牧野大人的未婚妻,勢必也會受到牽連!她可是個毫無防身之術的弱女子!”
“……”小織美奈繼續沉默著,但她的手開始緊握成拳。
“現在,請小姐將你們密謀的事宜相告,”殤墨不再與她兜圈子了,直接說道:“我需要知道,你們的行動會不會給櫻珞帶來麻煩!”
“我們……”小織美奈考慮,掙扎了許久,忽然心頭一陣逆變,她咬牙將話頭打斷:“不行,我不能告訴你!這會是我最後一次替雪紗賣命,我一定要順利地完成它,把它當成對雪紗的補償!所以,即使是殤公子相求,我也不能洩露一點秘密!”說完,她欠身對殤墨施了個禮,舉步離去。
殤墨看著小織美奈漸行漸遠,並沒有再追上去強要得到答案。“你是想在行刺中以詐死作為隱退的方法吧,所以才不希望有人出面阻撓!”殤墨眉心攥緊著,喃喃唸叨著:“但是,卦象中的凶兆指的應該就是這一次了!他們的行動一定會出意外。可惜在屋頂看不到圖紙,摸不清她們行動的具體方位啊!該怎麼辦呢?北條雪紗不能就這麼死了,起碼……不能死得這麼快呀,還有那個會被她牽連到的人……”
[鼎禍:三十二、地牢]
“嘀……嗒……嘀……嗒……”
在一陣,一陣的水滴聲中,櫻珞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不過,此時她就算睜開眼也與閉著眼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別,因為她的四周是黑黝黝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想動一下,卻牽動到手腕上磨損的傷口,向大腦傳送了一波又一波的刺痛。
“啊!”櫻珞輕聲地呼痛。意識逐漸清晰的她終於發現,自己並不是回到了牧野府的住處,而是被人用鐵鏈附著在十字形的鐵架上。“有人嗎?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抓我?”櫻珞大聲地叫著,得到的卻只有自己的迴音,彷彿此地僅她一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身陷囹圄的櫻珞努力地回想著,失落的記憶逐漸回籠,一切回到他們剛離開舞櫻閣之後……
“今天,你還是打算住在親王府嗎?”一路同行的牧野吉世開口問道。
“嗯……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回去好了,”櫻珞考慮片刻,笑著說道:“這樣老住在親王府,肯定會引來懷疑的!反正到時差人給姜玳大妃送個信就是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呵呵!”牧野吉世笑了笑:“我們如果老是分開的話還真是不像未婚夫妻呢!”
因為是步行,所以走得不快,不知不覺太陽的強度都已經減弱了。櫻珞與牧野吉世說說笑笑的,走在最後一條必經的小徑,中途卻停了下來。
四個黑色勁服的蒙面男子,橫握武士長刀,雙手環抱於胸前。他們一字排開,將本就不甚寬闊的徑道截斷,堵在了中央。
“你們要幹什麼?”警覺的牧野吉世站上前來,將櫻珞擋在身後。
“我家主人邀請二位過府一敘!”最右邊的男子向前跨出一步,硬硬地說道。
牧野吉世握住了自己隨身佩帶的武士刀,隨時準備應付敵人的襲擊。他微眯著眼,沉聲問道:“你家主人是誰?不說名諱,沒有拜帖,此等禮數哪裡是邀請之意?恕我等難以從命!”
“那就請牧野大人恕罪了!”男子微鞠一躬,同時朝身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
四個黑衣人同時動了,分別躍向不同的四個方位,就在牧野吉世抽刀戒備的時刻,他們又忽然消失於無形。此情此景,櫻珞看得目瞪口呆。以前看電視劇都把忍者演地玄而又玄,還以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