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這個方向看來,連動都未動。喝過酒迷醉的聲音有些低啞,但又適時地撥動了人的心絃。
石之軒想到外面被點暈的那名女子,難以剋制地朝他走了過去。他們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以後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他不能保證他還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絕對不能允許那種貨色接近他!
“是誰?”他的青璃好像察覺出來不安,可是他並沒有讓他把橫在眼眶上的胳膊拿開,而是鉗制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睜開眼睛。而另一手則去解開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入了進去。
石之軒知道自己腦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漸漸吞噬,但他卻肆意放縱這樣的結果。反正事情再糟糕,明天白天醒來,他還能做他的好父親,責任可以完全推給夜晚的他。
他現在是兩個人,不是嗎?
石之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嚇人,但他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
他的青璃需要有人雙修治病救命,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熟知道胎魔種的他更適合了。道德倫理又有什麼用?父親救兒子的命不是天經地義嗎?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