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東西能威脅到他。”
任遨遊道:“這小子不是修行了什麼特殊功法,就是有什麼非人血脈,哼,隱藏的真深,從外表竟然看不出來!樂天,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這一番評論,幾乎一下道破天機,李青山正是修行了《神魔九變》,加上種種非人血脈,才有這樣強悍的體魄。
樂天哈哈大笑:“我只是看出他是個狠人,功法血脈倒是沒看出來,但這樣強橫兇惡的性情,決不是蹲在洞府裡能修出來的。不愧是我選中的黑馬,幹得漂亮!”
這時候,李青山一記橫掃,將撲來的大地煞獸踢飛出去,小地煞獸也撞的粉碎。
轟然一聲,大地煞獸的腦袋再一次被擊碎,重重撞擊在巖壁上,渾身處處龜裂,穹頂岩石紛紛碎裂跌落。
紛飛的亂石,李青山隨手接住其中一塊大約有核桃大小,黝黑如鐵卻又微微閃光的小石頭,赫然便是小地煞獸體內的元磁鐵。
“第一小塊,以及,第二大塊!”
李青山心情愉快、微微笑著,越發顯得明朗如少年。地煞獸不知恐懼傷痛,再一次撲上來,那恐怖的身形,無形的磁場,乃是修行者的剋星。
但是這一次,沒有人再懷疑勝負結果。(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巢穴
人是不可能掩飾自己的一切的,特別是在從事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
李青山縱然感覺到自己受到了監視,也不打算為之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在習以為常的戰鬥中,自有一種氣質流露出來。
除了阮瑤竹不善爭殺,還有些懵懂外,其他三位真傳弟子都分明感受到了,那是身經百戰、殺伐決斷才會有的氣質,必然經過無數次生死搏殺,才會有這般瀟灑從容。
都暗恨自己竟被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蛋給矇蔽了,不約而同望向樂天:“哼,又給你賭對了!”
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這個李青山確實是最有資格做第一名的那個人。
樂天溫柔的撫摸著身旁的三足金蟾,微笑道:“我有一種感覺,這兩場賭局,我都能取勝。”
三人臉色一沉,能有這種氣質的男人,手中不知沾了多少血腥,又怎麼會是良善之輩,真是把整座元磁山的人殺光都不奇怪,阮師妹這次怕是真被那小子給哄了,哼,如果真是這樣,那絕饒不了他!讓樂天贏我們也就算了,竟敢欺騙阮師妹,真是不知死活!
李青山還不知道,他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賭局,還沒加入永珍宗就快與三個真傳弟子結仇了。
阮瑤竹豎起一根白皙的手指,一臉認真的道:“樂師兄,你最多隻能贏一場。”
“哈,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李青山將地煞獸徹底碾碎,不是擊敗或擊殺,就是一拳一拳的轟碎了它每一塊身軀,直至找到那一塊元磁鐵。比小地煞獸體內的元磁鐵要大得多,在黑暗中流轉著光芒。
他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閉目感應了一下,臉上若有所思。
在這座元磁山中須彌指環無法開啟,將元磁鐵隨手丟進身後的揹簍中,那是進洞的時候,永珍宗給每一個人分發的,還有一把用來挖礦的鶴嘴鋤。
洞窟深處又響起奇異的嗡鳴,正有更多的地煞獸撲來。他將鶴嘴鋤扛在肩頭,大步向前走去,高聲唱道:
“走啊,走啊,走!
好漢跟我一起走。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少年壯志不言愁。”
幾位真傳弟子面面相覷,這歌詞語調雖然怪怪,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豪邁。
任遨遊道:“這小子確實很有趣,有成為真傳弟子的可能。”
冷淵警惕的道:“你們可看出了他的來歷?”
任遨遊道:“人間道何其廣大,還有三千世界的飛昇者,怎麼可能個個都看得出來歷。”
樂天的心情可謂是大起大落,臉上翻湧著興奮的潮紅,令那張面具般的笑臉也生動起來:“真是太刺激,太有趣了!是非對錯,成敗得失,冥冥天意,莫測人心,盡在一局之間。阮師妹,可曾感受到賭博的樂趣?”
阮瑤竹撅了撅嘴,搖了搖頭。
“算了,你這個小怪物。”樂天搓著手:“嘿嘿,接下來我這匹好馬兒,只需將這些地煞獸各個擊破就大功告成了。若再殺幾個倒黴的傢伙,把他們的元磁鐵變成自己的,那就更完美了!”
李青山加快腳步,在蜿蜒曲折的礦洞中賓士,每一個岔路的選擇都毫不猶豫,路上又遇到了兩頭地